“充滿算計的感情,有存在的意義么?別拿你那些骯臟卑鄙的思想污了本尊的雙耳!”
“帝君,您不想讓她愛您嗎?您不希望,她永遠屬于你嗎……”
“本尊當(dāng)然希望、她愛本尊,本尊希望,她只要本尊。本尊更盼著,能從她口中聽到,她要本尊永遠屬于她?!?/p>
“?。克肋h屬于你你不要,你要你永遠屬于她……帝君,你好戀愛腦啊?!?/p>
仙人握住我放在他膝上的手,冷聲問罪:“是誰允許你偷拿本尊的香囊!”
女子驚惶狡辯:“我我我、我是看您那么難受,又舍不得丟掉香囊,我是想替您出口氣……”
“你要是不自作主張,本尊和阿鸞早就把誤會說清了!”
女子不服氣地嘀咕:
“那不是還有除妖符的事沒說清嗎……再說您當(dāng)時不也演得很起勁嗎?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被你演出來了……”
“本尊……”仙人理虧嘆口氣:“本尊是蠢病犯了才想利用你報復(fù)阿鸞的不信任,本尊、不該懷疑阿鸞疑心本尊吃人?!?/p>
女子聽罷,啪啪擊掌:
“好好好,帝君您老真狠,發(fā)起火來自己都罵!她、沒有懷疑你嗎?那她往你香囊里塞除妖符做什么?
還有,她送你香囊的頭一晚我們可是親耳聽到宋花枝母女倆說,她們已經(jīng)告訴這姑娘,您就是柳葉村吃人的妖怪,這姑娘答應(yīng)替陰苗族除害來著……”
“你那晚去找本尊,是不是在路上碰見謝妄樓了?”
“沒有哎……但我在山上碰見兩只白狐貍?!?/p>
“蠢貨!被謝妄樓設(shè)計了都不知道!”
女子尷尬地呃了聲:
“那當(dāng)時帝君您不也沒信嗎,要不是您老之前就誤打誤撞聽到宋潮生回來是為了向這姑娘提親的消息,她又恰好送了你一枚藏符的香囊……您也不會氣成那樣??!”
“滾吧,本尊現(xiàn)在不想看見你?!?/p>
“帝君你怎么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不講理呢!懷疑你老婆心里有人才不肯接受你的是你,答應(yīng)和我做戲演你老婆的是你,現(xiàn)在你老婆難受掉幾滴眼淚,心疼得要死要活的又是你,您老真難伺候……”
仙人呼吸沉沉:“謝妄樓打進阿鸞體內(nèi)的銀針,有毒?!?/p>
女子恍然大悟:“難怪哎,看您給她渡了一夜神力了?!?/p>
“她向本尊求助過,本尊沒有理會她?!?/p>
女子吊兒郎當(dāng):
“這又不能怪您,誰讓她,求救還說得不清不楚……給她吃點教訓(xùn)也好,女朋友不能慣著。
要不然就像咱們的蛇皇陛下,現(xiàn)在都被訓(xùn)成妻管嚴了,祖娘娘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說起來蛇皇陛下上個月還在找我問您的終身大事,我當(dāng)時就在想,得,叔侄倆都娶了個悍妻!
怕老婆可能是你們的家族遺傳。
哎,不過這也或許不能怪你們,大概是因為咱們蛇族的祖娘娘是條母蛇,所以蛇族骨子里,多少有點母系當(dāng)權(quán)思想。”
“你當(dāng)年暗戀你姐姐,也是這么薄情冷心?”仙人話音冰涼。
女子噎?。骸啊劬軇e老提著一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