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乃是受田大郎所托,前來表示感謝的。”
馬行徼說著,指了指,杜彬手中的兩瓿酒。厲延貞此時才發(fā)現(xiàn),杜彬手中提著東西。
聽馬行徼如此說,他心中才不覺松了一口氣。
“大郎現(xiàn)在如何?”
“有勞厲郎掛懷,大郎昨日就已經(jīng)醒了。張先生又去看了一次,說是依然沒有問題了,只需要將養(yǎng)些時日。說起來,還要多謝厲郎的秘術(shù)。張先生可是說了,如果沒有這秘術(shù),說不得,田大郎還不會好這么快?!?/p>
馬行徼說著,向厲延貞再次拱手一揖。
厲延貞領(lǐng)著他們向院中走去,突然停下來,湊到二人身邊,低聲叮囑道:“二位兄長,那晚發(fā)生的事情,還望哥哥們一會兒莫要提及。此事,我并未告知阿翁,恐他老人家擔心。”
馬行徼兩人聞言,對視一下,眼中都流露出贊色。
“厲郎放心,我二人定然守口如瓶!”
“如此,多謝!”
厲延貞笑著拱手一揖,轉(zhuǎn)身帶著兩人進院。
厲老丈看到杜彬的時候,卻一眼認出來,正是前天晚上,送厲延貞回來的武侯。
雖然說,晚上昏暗,但他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為此,心頭不由的提了起來。
還是馬行徼出面,言稱那日和厲延貞攀談了幾句,很是投機,所以今日才會前來拜訪。這才讓厲老丈,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小醉文很不高興,這兩個家伙真討厭。他們此時前來拜訪,厲大兄還怎么講故事。
看出小丫頭的不快之意,厲延貞保證下次,定然好好給她講一次,才讓她面色好轉(zhuǎn)。
謝弘德眼神中,也有失落之意,面上依然傲嬌著。在厲延貞看來,就像一個驕傲的小公雞。
將兩個小家伙打發(fā)走,厲延貞陪馬行徼兩人,在正堂坐下。
阿翁客氣了兩句之后,也就轉(zhuǎn)身去后院忙活了。
“馬班頭,那日的刺客,可有眉目了?”
只剩下三人之后,自然說起那天的事情來。
馬行徼和杜彬聞言,浮現(xiàn)出怒色,臉色鐵青。
看來,他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查到什么線索了。
隨后讓他感到詫異的是,杜彬開口道:“厲郎,你與那豪商之子張九郎,交往如何?”
厲延貞詫異的愣了一下,怎么提到張俊那家伙了?
難道說,田壯遇刺的事情,跟那天城門下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