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向前。
噌地抬手,指著韋傾:“你這樣做,簡直是在踐踏法律!”
“踐踏法律?呵,呵呵。”
韋傾笑了:“真沒想到,蕭家竟然還有人懂得法律。好,很好。請問蕭大先生,你兒子吸毒那么多年。請問,這算不算是犯法?”
蕭老大——
始終倒背著雙手的韋傾,緩步向前,走到了他的面前。
收斂了虛偽的溫文爾雅,語氣陰森:“你們怎么沒想到法律,把他送進去呢?反而在這條毒蟲不良于行時,依舊裝傻賣呆的任由毒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蕭老大——
嘴巴動了動,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無視那么多的緝毒兄弟,為把毒品拒之國門外,流血犧牲!就你這種人,也有臉和老子說法律?”
韋傾獰笑!
蕭老大猛地打了個冷顫。
韋傾死死盯著蕭老大眼睛,看的他慢慢低下了腦袋。
這才看向了蕭老等人,問:“還有誰,對老子當(dāng)前所做的一切,有疑問?盡管問?!?/p>
蕭家眾人——
哎。
蕭老重重嘆了口氣,問:“韋傾,你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為了給李南征出口惡氣?”
“不錯?!?/p>
韋傾干脆的回答。
呵呵。
蕭老苦笑:“但你也別忘了,李南征和雪銘的大姐雪瑾,是什么關(guān)系?!?/p>
“要不是看在蕭雪瑾的面上,老子會只截掉那條毒蟲的手足?”
韋傾的聲音淡淡:“當(dāng)然,如果蕭雪瑾能嫁給我兄弟的話,這些破事,老子吃飽了撐的才會管?!?/p>
蕭老——
“蕭大先生,我聽說,你也在謀劃天北那個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