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人我就交給你了,畢竟我這還沒審問過人,手法不熟練,別給劉大人玩死了?!?/p>
林凡神色淡然,在旁邊拉了把椅子大馬金刀坐下。
“大人放心,屬下在錦衣衛(wèi)干了十年,手段自然不用多說,在劉大人不吐出全部消息前,他肯定死不了。”
王虎咧嘴笑道。
他那滿口白牙讓劉光斗頭皮發(fā)麻,一股子熱流就從胯下流了出來,浸濕了衣褲。
“劉大人是迫不及待了啊,你快開始吧?!绷址矓[了擺手。
很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起,不絕于耳。
而劉光斗招的速度也比林凡想象的更快。
王虎安排劉光斗簽字畫押之后卻依舊意猶未盡。
不斷搖頭嘆息:“可惜了,這才用了兩件刑具就不行了,連鐵刷子都沒用上呢,劉大人怎么就不能再多堅持一會兒呢?”
跟死狗一樣被拖進囚牢里的劉光斗聽到這話心里已經(jīng)罵到了王虎祖宗十八代。
感情刑具不是用在你身上你不疼是吧?
“劉大人,您先躺著,我們就先出去了。”
林凡受不了這兒的腥臊味兒,捂著鼻子出了詔獄。
他掃了一眼口供狀,魚很大啊,都鬧到豐州那邊了。
不過也很單薄,看來豐州那邊也是單線聯(lián)系。
這樣也好,有的大魚可不是自己現(xiàn)在能釣的起來。
“大人,這魚太大了,咱們怕是拽不動啊。”
出了詔獄后,王虎一臉擔(dān)憂道。
林凡嘆了口氣:“再寫一份口供狀吧,哪些該寫哪些不該寫你應(yīng)該明白。”
“屬下明白!”
王虎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