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個適合她。
如果一個好的都沒有,就兩個都不要,干脆利索。
喜歡面子工程的,就逢年過節(jié)拎兩包紅糖盡孝,走的時候,有錢的搞錢,沒錢的搞糧。
不喜歡面子工程,直接和她斷絕關(guān)系的,那就更好了,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現(xiàn)在這種最沒得選,只能想辦法遠離蔣晴,不然她怕自己會發(fā)癲,連蔣晴一塊揍。
總不能剔骨還父,割肉還母。
對面的同志敲敲桌子,提醒面前的母女兩人收回注意力。
公安同志看了一眼捂著嘴,哭的眼睛紅腫的蔣晴,這個媽還不如一個孩子,難怪會和軍人的老公離婚。
“蔣晴同志,你有沒有拿周慶國的錢和存折?”
“我……沒……拿。”
蔣晴哽咽出聲,“我根本不知道周慶國有錢?!?/p>
公安同志問:“周慶國說他的錢和折子是你們拿了,你們倆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自己沒拿?”
姜淳于立刻坐直了身體,腦海中幾個大字一閃而過“不要陷入自證的陷阱”。
“周慶國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們拿的?!?/p>
問話的公安同志笑了,這個小姑娘有點意思。媽媽不行,養(yǎng)個閨女卻不錯,應(yīng)該像她那個當兵的爹。
姜淳于不緊不慢地出聲,“六千塊錢,裝在包里也要有很大一包。我們從安陽縣過來,坐大巴三輪摩托,路上遇見那么多人,你們可以去查的?!?/p>
“不過,我們包里確實有錢,是兩千塊錢,是我昨天在銀行取的。”說著姜淳于欠身,將兩本存折放到了桌子上。
一本是她取錢的存折,一本是她今天早上辦理的新存折。
她未滿十八歲,這折子是蔣晴陪她辦的,辦好后蔣晴女士還給姜淳于買了個新包。
兩個折子就裝在新包里。
“上午取的兩千塊錢已經(jīng)被我們存進了銀行?!?/p>
說著姜淳于指了面前的兩張存折,“下面那個新存折是我們今天存錢的時候剛辦的。對了,取錢的事情,我家巷子口的牛大叔可以證明,是他送我們?nèi)サ钠囌?。?/p>
這些都可以查證,現(xiàn)在也沒監(jiān)控,姜淳于根本不怕。
她是去取錢了,但是誰也不能證明她取的是周慶國的錢。
唯一有問題的地方就是在銀行,兩個折子取錢的時間一前一后,太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