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番雞飛狗跳暫且不提。總而言之,琴酒的世界觀在那個晚上可以說得上是碎了又碎。
他靠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看著缺少裝飾的天花板,在心里默默地整理著今晚得到的信息,毫無睡意。
不得不說,人的適應(yīng)性是真的很可怕。僅僅一個晚上,他就已經(jīng)消化好了那堆十分炸裂的信息,并逐漸開始習慣。
畢竟,相比起這些,他早就見識過更離譜的東西了。
比如工藤新一的殺人呆毛以及他那可以自己接好自己的動脈血管。
比如工藤一家自帶的死神+降智光環(huán)。
比如赤井秀一那堪比蟑螂的頑強生命力…
再多加兩個來自星際時代的研究員,好像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當然,要是那兩個空降的大家長不要直接把甘露從他身邊帶走就更好了。
沒辦法,歐文直接當著他的面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把人抱走了,理由是“他的精神力透支,需要老師親自照顧”。
…可惡,無法反駁。
在腦內(nèi)計劃好了一堆管理任務(wù),卻丟失了被管理的對象,只能“獨守空閨”的琴酒:…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穿好衣服去訓(xùn)練艙里通宵去了。
但…事情真的這么簡單地就過去了嗎?
ofcoursenot。
某個記仇的桑切斯可正在準備好好修理修理亂給他家徒弟打標記的混蛋呢。
特別是在仔仔細細看清楚了筱原明身上所有的“紀念品”之后。
“迪米!你看看!這都是些什么?!這是刑具吧!是刑具吧!那個混蛋怎么可以這樣羞辱我的崽!”
“噓,歐文,小聲點,Akira已經(jīng)睡著了?!?/p>
迪米特里往筱原明那里看了一眼,在心里默默感嘆著琴酒的不幸。
之前那幾次好歹靠著他岔開了歐文的注意力,又在歐文為了清理數(shù)據(jù)投影的“內(nèi)存”時動了點手腳,這才沒讓歐文發(fā)現(xiàn)那些小東西。
這次算是正好撞在槍口上了。
等等,是他記錯了嗎?上次看到的時候還沒有這么超過的東西…
嘶,怎么越玩越花了?
年輕真好啊…
“我知道了!”歐文調(diào)整了音量,雙手在空中泄憤似地打著空氣拳,仿佛空氣就是琴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