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原明終究還是放棄了抵抗,認命地睜開了眼睛。
這或許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最舒適的一次。
他錯了,他再也不去招惹琴酒了。
徹底放開的琴酒,實在是太可怕了。
時間長就算了,還不分晝夜的…
甚至連他睡著時都…
偏偏二人早已在多年的磨合下變得十分契合,筱原明甚至連拒絕都做不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琴酒拖入漩渦之中。
如果可以的話,筱原明想要開口挽留,懇請自己的兩個幼馴染不要離開,留下來當他的專屬抱枕。
可惜,這種請求他終究說不出口。
在一起吃了早餐后,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就扛著各種甘露牌妙妙工具踏上了前往訓練營的路。
就在二人走到基地大門前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零醬!小光!呼…等等…先別走…”
兩人轉身,果不其然看到了正踩著拖鞋氣喘吁吁地追上來的筱原明。并在筱原明絆了一跤即將摔倒前及時撈起了他。
諸伏景光隨手幫筱原明整理了一下因為跑動而略顯凌亂的頭發(fā),
“怎么這么急?”
“脖子上的這個,”筱原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然后又比劃出了一個圓環(huán),“需要我?guī)湍銈冋魡???/p>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些許疑惑。
當初這項圈可是筱原明強制給他們戴上的,他們好不容易才習慣了它的存在,現在為什么突然又想要幫他們摘掉了?
看到兩人的表情,筱原明略顯局促地解釋道:“實際上,我已經把上面的監(jiān)聽裝置和毒針都拆掉了,現在只剩下定位和變聲器兩個功能。只是…這終究還是項圈…”
“你們也知道我在組織里的風評有點…這次一起進訓練營的有朗姆的人,而你們又是直屬于我和琴酒的,我不想看到那些家伙因為我的原因去編排你們?!?/p>
可能是有些著急,他的話聽起來有點語無倫次的,但語氣中的偏袒還是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感到了開心。
果然,這就是他們的ak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