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合,加上筱原明的那個笑容,絕對不是來喝茶聊天的。
來者不善!
聯(lián)想到今天的新聞,勃艮第感覺自己頭頂?shù)乃勒仔且呀?jīng)隱約開始閃閃發(fā)光了。
“甘露?”勃艮第試探性地問,“找我有什么事嗎?如果是要報銷的話可以發(fā)過來,我優(yōu)先處理。”
“有事,當(dāng)然有事,沒事的話我怎么敢來打擾前輩呢?”筱原明走到他對面坐下,顯然一副想要長談的樣子。
很好,懸著的心徹底鼠了。
“阿諾,勃艮第前輩可以解釋一下嗎?”筱原明笑瞇瞇地坐在勃艮第的對面,用讓勃艮第毛骨悚然的甜膩JK音問道,“前輩不是自稱九條家的掌控者嗎?為什么管不住你們家的小輩呢?”
“還是說——”筱原明站起身,整個人向前傾,雙手撐在桌上,其中一只手剛好按在寫著“九條雅人”的名牌上,漆黑無光的雙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勃艮第鏡片后的雙眼,“前輩是故意的?”
勃艮第感覺自己的后背開始冒冷汗,仿佛被筱原明按住的不是他的名牌,而是他的頭顱。
“不,不不不,”他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點(diǎn),“你聽我解釋啊,甘露,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真的偏袒工藤新一,就不會屢次針對他們一家了?!?/p>
他冤。
九條玲子那個妃英里黑粉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提起她要接那個案子!
而因?yàn)楣ぬ傩乱贿€沒成年,庭審過程不公開,九條雅人本人還在處理其他事務(wù),根本懶得去關(guān)注一個平時除了打官司之外什么都不干的同族。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判決已經(jīng)下來了。
“是嗎?”筱原明幽幽地感嘆了一句,聲音恢復(fù)了正常,但語氣里滿是嘲諷,“我還以為勃艮第前輩因?yàn)楫?dāng)了太久工藤一家的stk,對他們恨轉(zhuǎn)愛了呢…”
勃艮第:…
他開始瘋狂對著站在筱原明身后的琴酒甩眼刀。
快管管你家這位?。《家呀?jīng)氣到胡言亂語了啊喂!
琴酒不語,只是繼續(xù)當(dāng)門神。
勃艮第:Shit!狗男男!
“還真是諷刺啊…”筱原明深呼吸,試圖平復(fù)心里的憤懣,“我算好了一切的可能性,唯獨(dú)沒想到捅婁子的居然是自己人。”
不得不說,九條檢察官的能量確實(shí)不容小覷,如此證據(jù)確鑿的殺人行為,愣是被她扭曲成了未成年偵探在維護(hù)正義的過程中不慎防衛(wèi)過當(dāng)。
你家防衛(wèi)過當(dāng)是對著坐輪椅的老頭的腦袋掄地球儀?
而且防衛(wèi)的前提是受到攻擊,可大山洋介明明是在逃跑啊!從背后攻擊逃跑的人,這哪里是防衛(wèi)了?
法庭上的那些家伙都是瞎子?
還真是搞笑。
“唉,真是的。”筱原明咬了咬下唇,感覺無比煩躁。
眼看自家小朋友頭頂?shù)拇裘甲兊密浥颗康牧?,琴酒決定把問題丟給勃艮第:“你打算怎么做?九條家主。”
勃艮第感覺十分牙痛,第一次如此后悔接下了九條家這個爛攤子。
他揉了揉太陽穴,也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知道,九條家惹的事,我當(dāng)然會負(fù)責(z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