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媽媽要選擇分居。
不是因為媽媽不愛這個家,而是因為媽媽不愿意為了維持表面的和諧而犧牲自己的事業(yè)和尊嚴(yán)。
媽媽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她,也要做出自己的選擇。
她沒有錯,錯的不是她,而是新一。
想通了之后,心里最后一絲對于新一的愧疚就這么煙消云散。
“唉呀…想這么多干什么?明天還要和園子一起‘約會’呢,要早點睡啊…”
毛利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不要繼續(xù)胡思亂想。她拿起了桌上的藥瓶,取出一顆安眠藥就著水吞了下去。
最近因為新一的事情,她的睡眠質(zhì)量變得很差,總是會做噩夢。園子就拜托家庭醫(yī)生給她開了一些溫和的安眠藥,讓她在睡不著的時候吃。
園子真好啊…
毛利蘭關(guān)掉臺燈,鉆進了被窩,漸漸地,藥效開始發(fā)作,她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最終沉入了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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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杯戶町,二號基地】
和毛利蘭那邊憂傷的氛圍完全不同,二號基地里的氣氛要輕松愉快得多。
筱原明跪坐在琴酒的身側(cè),伸出手心疼地觸碰著對方身上還沒有徹底消失的傷痕。
那些青紫色的淤青分布在琴酒精壯的身軀上,訴說著這段時間訓(xùn)練的艱辛,同時也給他增添了些許別樣的戰(zhàn)損風(fēng)味。
筱原明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饑餓感。
他用手指劃過一處傷痕,關(guān)切地問道:“痛嗎?”
琴酒不語,只是咬緊牙關(guān),將即將脫口而出的悶哼咽了回去。
同時,他垂下眼眸,看著那只正在危險區(qū)域作威作福的貓爪。
真是…無法無天。
琴酒在心里咬牙切齒地想。
面對如此的挑釁行為,憤怒的琴醬選擇揭竿而起。
觀察到了全程的筱原明發(fā)出了一聲假惺惺的驚呼,眼睛卻亮晶晶的:“啊,褲子不合身呢?!?/p>
琴酒:…
被撩撥得有點受不了的topKiller向筱原明投去一個暗帶威脅的眼神,示意對方別作、有話快說。
再這么下去,就算對方有兩座靠山撐腰,他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