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玄女一進(jìn)門,就脆生生地喊道。
秋生正在整理貨架,抬頭看見玄女帶著個(gè)陌生女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奇地湊過來問:“師妹,她是誰?。俊?/p>
玄女白了秋生一眼,介紹道:“她是任老爺?shù)呐畠海面?。聽說這里的胭脂水粉不錯(cuò),便帶她來瞧瞧?!?/p>
秋生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笑呵呵地走到任婷婷身邊,熱情地介紹起來:“任小姐,您看這款胭脂,可是我們店里的招牌,上色自然,持久不脫妝……”他一邊說,一邊比劃,眼神里滿是殷勤。玄女真的很想打秋生,要不是他的眼神沒有文才那么討厭,她一定給他和文才一樣的待遇,但是玄女也沒有放過他,趁著任婷婷專注挑選胭脂水粉的時(shí)候,悄悄繞到秋生身后,狠狠擰住他的耳朵。秋生疼得一咧嘴,下意識(shí)要喊出聲,卻在看到玄女兇巴巴的眼神后,硬生生把聲音咽了回去,捂著耳朵,可憐巴巴地向玄女求饒。玄女這才哼了一聲,松開了手。
任婷婷選好胭脂水粉后,又精心挑選了一份,遞給玄女,甜甜地說:“玄女姐姐,謝謝你帶我來,這份送給你?!毙行┎缓靡馑?,推脫了幾下,見任婷婷真誠的樣子,只好紅著臉收下了。
這時(shí),九叔帶著文才也來到了店里。任婷婷和任老爺打過招呼后,便跟著父親離開了。
店里只剩下師徒四人。
玄女迫不及待地拿出任婷婷送的胭脂,在九叔面前晃了晃,滿臉炫耀地說:“師父,婷婷送了我胭脂!”
九叔慈愛地摸摸玄女的頭,問道:“那你想好要回禮什么了嗎?”
玄女歪著頭想了想,自己身上有錢,不如買個(gè)貴重些的禮物還回去。突然,她眼睛一亮,說道:“師父,你能教我刻玉符嗎?”
九叔聞言,想起今日見到任家父女印堂發(fā)黑,隱約有不祥之兆。玉符不僅美觀,還能辟邪保平安,確實(shí)是個(gè)不錯(cuò)的回禮選擇,便點(diǎn)頭道:“可以?!?/p>
秋生和文才懵懵的,什么玉符,他們?cè)趺礇]聽?zhēng)煾刚f過。
玄女因?yàn)橐I玉塊所以帶著師父先走了,只剩下一頭霧水的秋生還有還不能說話的文才。
文才看師父和師妹走了之后拼命做手語,但是秋生看不到,文才轉(zhuǎn)過身秋生才懂了他什么意思把符撕下來。
又過了幾天,任老爺?shù)母赣H遷墳的日子到了。
九叔打量了一下這里的風(fēng)水,此地山巒起伏,原本應(yīng)是藏風(fēng)聚氣的好地方,可如今卻隱隱透著一股邪氣,風(fēng)水早已被破壞。
任老爺見九叔一直盯著墓地,便走過來,滿懷期待地問:“九叔,您看這是不是個(gè)好穴?”
九叔沉吟片刻,說道:“此地本是‘蜻蜓點(diǎn)水’的吉穴,若布置得當(dāng),確實(shí)是個(gè)好位置。
任老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說道:“當(dāng)年的風(fēng)水師父說葬在這里能讓我們大富大貴,還讓我們二十年后抬棺遷墳。”
九叔眉頭微皺,追問道:“那現(xiàn)在呢?”
任老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唉,生意一年比一年差,也不知是怎么回事?!?/p>
九叔眼神一凜,沉聲道:“依我看,那個(gè)風(fēng)水師傅跟你們恐怕有仇?!?/p>
任老爺臉色一變,急忙擺手道:“有仇?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