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坤無奈的嘆了一聲:“師兄,我們……”
“少廢話——!”
“好吧,如果你執(zhí)意要比的話,那我也只能配合了!”
“…………”
隨后雙方便是從岸上不斷的往下跑。
欽天監(jiān)以及西北分局的人,全都是開始清場,然后利用幻術,讓這河面上起了大霧。
周成坤腳下是利用某種法器,能夠在這黃河上輕功水上漂,有點兒像一種水上噴射踏板。
那銀環(huán)章魚在水中慢慢浮現出來,立起來的身子都有十米高,觸手輕輕一抽,打在這巖壁上那都是能打出一條溝壑。
連續(xù)交手好幾次,周成坤都沒有占到便宜,只能是利用法器加成,鎖住了它的兩個觸手。
隨后,周成坤將自己手腕兒上的珠子取了下來,朝著空中一扔,他口訣念了之后,珠子一下就是炸裂開,然后九顆珠子不斷的捶打這銀環(huán)章魚。
很快這河面上就是出現血跡了,本來這銀環(huán)章魚就是升星比較暴躁,又是受到了某種驚嚇,本來還沒到突破的時機,是提前出關突破,準備入海渡劫了。
所以受到了周成坤的攻擊后,就越發(fā)顯得暴躁了。
他跟這章魚在水上大戰(zhàn)了好幾個回合,眼瞅著這銀環(huán)章魚已經是打的疲憊了,甚至有往后想要逃走的趨勢。
岸上。
這河面生出了這么大的霧,雙方的人手全部集結在兩旁,看不到前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能聽到打斗聲,以及慘叫的聲音。
“聽說剛剛下去的那個是頭兒的師弟,他們已經幾十年沒見面了!”
“這師兄弟見面,不得好好敘敘舊??!”
“你是真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們之間有恩怨,當初要不是他的話,咱們頭現在可能就是帝都某個部門一把手了!雖然現在做西北分局一把手,也不差,但是留在京城和發(fā)配邊疆,這可是兩回事!”
“你們知道個屁!我家大人,這些年幫忙治理全國上下,處理了多少麻煩事兒,你以為風調雨順都這么容易來的?!黃河水患多少年沒有爆發(fā)了,你以為這是誰提議設計的?!”
“就是,說的好像欽天監(jiān)是個輕松職位一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兩年前與異國斗法,還不是我們拼了命才阻止的!那時候怎么沒聽說你們頭出馬?!哦,忘了,那時候其他分局負責人都來了的,就你們西北分局的沒有來!現在還在這兒說風涼話,這有多大能力,就辦多大的事兒!”
“就是啊,我?guī)煾缚偣芴煜潞芏嗍虑?,隨時都是要未雨綢繆,三十年沒有睡過一場好覺,經常半夜夢中驚醒,說的好像我?guī)煾刚剂硕啻蟊阋怂频?!?/p>
“…………”
就這樣,河面上打的不可開交,河岸上也是吵的不可開交,雙方都是維護起各自老大而爭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