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
上一次是白石琴音當(dāng)著睡得香甜的劍崎葵妻目前犯。
這一次就輪到白石琴音‘聽著’便利貼里傳出的聲音輕哼起來?
玩挺花。
“所以,她才說你這樣做,風(fēng)險很大?!眮項珪話伒裟X袋里不干凈的想法,對劍崎葵說道。
“她知道有什么東西不對勁,但具體說不出來,便簽紙也能檢測到異常,可不過是一瞬間的變化?!?/p>
來棲曉伸出手,打開劍崎葵的項鏈吊墜,從中掏出照片與便簽紙。
可誰知,劍崎葵卻把相片揣了起來。
“放回來,我戴著安心?!眲ζ榭∧樀凹t撲撲的,翹著嘴唇嘀咕道。
來棲曉愣了愣,接著點了點頭。
“那么,你們其實在那個時候就確定了問題,你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在這個時候和我做?”劍崎葵露出小虎牙,相當(dāng)不善地瞥了來棲曉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不答應(yīng)還是人嗎?”來棲曉露出疑惑的神情,答得很直白。
“那之前為什么不答應(yīng)我?”劍崎葵氣鼓鼓地問道。
“現(xiàn)在才是好時機?!眮項珪缘f道。
道理就是這么個道理。
之前的來棲曉,沒有那種‘非做不可’的感覺。
但現(xiàn)在,劍崎葵實在太需要來棲曉的支持,不管是身體上也好,還是精神上也罷。
“我很有原則,之前你的身體情況不明,哪能亂來?!?/p>
“但現(xiàn)在,雖然好像還是不太明朗,但我可以確定,進(jìn)一步不會給你帶來傷害?!?/p>
“反而還能給予你支持?!?/p>
“所以——”
來棲曉侃侃而談。
“你怎么處處都占著理?”劍崎葵有點小郁悶。
廢話,因為他就是這樣思考的!
思考,懂嗎?
不是用小頭思考!是大頭!
“呵呵呵——”
就在這時,來棲曉的臥室門口,忽然傳出一道清冷的笑聲,來人冰冷的視線直勾勾地戳向床上不著片縷的兩人。
“那可不,這可是個很大膽的渣男啊!”貓娘冷眼看來,發(fā)出冷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