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叫老師?!眮項珪钥粗妥郎洗罂於漕U的小橋靜流與劍崎葵,很欣慰地點點頭。
隨即擦了擦手后,邁開腳步離開廚房,走上了樓。
來棲曉一路走上三樓。
他先是回到白石琴音的房間門口,推門而入。
小貓娘依舊縮在薄被子里睡覺,她不知不覺間,懷里抱住了來棲曉昨夜枕的枕頭,那張掛著紅暈的冷淡俏臉緊貼枕頭,舒舒服服地蹭著冰涼真絲。
陽光落在她的嬌軀上,纖薄的被子勾勒出她愈加勾魂奪魄的迷人曲線,尤其是腰肢與臀圍形成強(qiáng)烈對比的的凹陷弧度,堪稱絕妙。
“要吃飯嗎?”來棲曉坐在床緣,梳了梳她柔順的發(fā)。
昨天晚上,或者說今天早晨,僅僅就在兩個多小時以前,白石琴音和他同入浴室,共用一罐洗發(fā)水,分明是相同的味道,而且是來棲曉親手幫她洗的頭發(fā)。
可來棲曉就是覺得她的頭發(fā)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芳香。
“嗯~”白石琴音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紅著臉,緩緩睜開水潤的眸子,輕輕嗯了一聲后,蹙了蹙鼻尖:“不用了?!?/p>
“我。。。等中午再下去?!?/p>
“逃避不僅可恥,而且還一點都沒用。”來棲曉心想,終究女孩還是害羞。
“。。。”白石琴音碎發(fā)散落,回頭看來,這一眼格外的風(fēng)情萬種:“如果真是只有不好意思也就算了。”
發(fā)絲粘在嘴角,她翹著嘴唇,沒好氣地翻白眼埋怨道:“我身上都是紅印,而且。。。還有點疼?!?/p>
“讓我休息一下?!?/p>
來棲曉撓撓頭,不妙。。。這白眼翻得,為什么如此——
咳咳。
這個問題不能怪來棲曉。
舉一個恰當(dāng)?shù)睦?,四年一屆的奧運會,在奧運村里,為什么要向運動員發(fā)放大量的保險裝置?
試問,當(dāng)一群全世界最頂尖的運動員,身體最強(qiáng)壯、最具荷爾蒙的年輕人湊到了一起,會發(fā)生何等瘋狂的大戰(zhàn),可想而知。
昨晚的情況也差不多。
戰(zhàn)斗爽的又不止來棲曉。
這兩個家伙的體魄都很爆炸、荷爾蒙爆棚!
“好。”來棲曉只能點了點頭,緩緩起身。
“現(xiàn)在你要去做什么?”白石琴音慵懶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瞇眼看著他的背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