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來棲曉牽著渾身酥軟的小橋靜流,回到了別墅里。
文學少女的著裝倒是齊整。不管是干干凈凈、如離開前那般的裙裝,亦或是纖長美腿上潔白無瑕的白色過膝襪,還是腳上潔凈的小皮鞋。
似乎都足以證明,來棲曉與她只是走出門轉(zhuǎn)了轉(zhuǎn),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但無奈——
小橋靜流臉上的紅暈實在是太可疑了。
而且她走起路來好像都沒什么力氣,努力裝作很硬氣的樣子,實際上還是要靠來棲曉的手臂才能自如行動。
如瀑的青絲垂落,她的劉海下,是一對眼含桃花的漂亮眸子,時不時眼光靈動,臉上的緋紅讓她又俏皮可愛,又頗具風韻。
她終于能‘理解’白石琴音為什么昨天晚上會發(fā)出那么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嗓音了。
盡管還沒有小貓娘那么透徹,但。。。打個五折總有吧?
話說,打個五折都這么不得了,那今天晚上?
來棲曉帶著浮想聯(lián)翩的小橋靜流推開了別墅的門。
而眼前發(fā)生的事,卻讓他們兩人四目相對,表情一囧。
。。。
白石琴音略有些不自在地坐在沙發(fā)椅上,她臉上的表情相當慵懶平淡,和從前‘波瀾不驚’的來棲曉有幾分夫妻相。
這是胸有成竹的傲氣,也可以說是底氣。
可即便她的腦袋告訴她:白石琴音你的底氣要足,可以站在領獎臺的最高點對她們指指點點。
但是,櫻庭加奈與劍崎葵那戲謔至極的‘期待’目光,還是讓這個剛剛發(fā)生了身份轉(zhuǎn)變的女孩感到頭皮發(fā)麻。
劍崎葵站在沙發(fā)前,一只手摸著下巴,冰藍色的眸子死死凝固在白石琴音的身上,從上到下掃視了好幾遍,最后認真端詳著女孩性冷淡的慵懶臉蛋。
劍崎葵翹起一條眉毛,作怪地擠眉弄眼。
“琴音,你變了?!彼拈_場白如此奇怪。
白石琴音雙手抱胸,冷淡地反問:“哪兒變了,學姐?!?/p>
“我很正常?!?/p>
劍崎葵嘖了一聲,光是這句話,就感覺你這妞現(xiàn)在傲到了骨子里。
不行,要想個辦法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