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靜流微微嘟起唇,聲音軟糯,帶著俏生生的嬌憨,沒有絲毫真正的怒意,反而像羽毛輕輕搔過心尖。
白鴿又在他心口的位置,帶著一點小小的、象征性的抗議,輕輕“踢”了兩下。
不是。。。
禮物已經(jīng)品鑒了這么多?還有嗎?
那很驚喜了。
來棲曉思考了一瞬,但很快,他意識到不管如何,小橋靜流總要把禮物給出來的,于是點了點頭。
不過。。。
他的目光鎖定在女孩踹在他胸口的白鴿上。
“要不然,我也給你一份禮物?”來棲曉問。
?
小橋靜流愣了愣,但很快,她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
因為來棲曉的目光熾熱得幾乎能點燃空氣,從她因嗔怪而微微鼓起的臉頰,一路向下。
貪婪地描摹過她天鵝般優(yōu)雅的頸項,滑過精致玲瓏的鎖骨。
最終,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鎖在那條抬起的、被白色霧氣賦予魔力的玉藕上。
說什么來著?
月光是最高明的畫家,讓那白霧的每一個鏤空花紋都清晰可見,讓霧后花朵的柔光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
而那抹細細的吊帶,則是白霧中的梧桐,一道珍稀、引人遐想地探入未知的筆觸。
高明!
來棲曉點了點頭,他對芭蕾女孩的ptsd已經(jīng)差不多被治好了,現(xiàn)在還差一點點。
今天是個好時機!
“曉,你說的禮物,我總覺得好奇怪?!毙蜢o流顯然被這過于直白和熾烈的注視弄得有些羞赧。
臉頰的紅暈更深了,像暈染開的胭脂。
那只惹禍的白鴿下意識地想收回來,藏進其實也不怎么安全的雪滿枝頭里。
然而,來棲曉的動作顯然更迅速。
他猛地伸出手,那動作卻不是粗魯,而是蘊含了柔和的克制。
他溫?zé)嵝揲L的手掌,精準地包裹住了那只惹是生非的白鴿。
!
小橋靜流淺淺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