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透著一股死寂荒涼的后退景色漸漸變得幽深,
男人那張空洞的臉上,忽地蒙上了一層冰冷的寒意。
來?xiàng)珪缘乜粗矍斑@具隨時(shí)可能消散的投影,語氣冷然:“哪怕你們再如何努力,永遠(yuǎn)都不會成功?!?/p>
“劍崎葵,不會受傷?!?/p>
光是聽此人對傷亡代價(jià)的算計(jì),來?xiàng)珪跃椭浪麄冋嬲哪繕?biāo)是誰。
劍崎葵。
這瘋狂的一切,不過是制造混亂趁機(jī)下手的幌子。
“為了殺她,弄出這樣的人間慘劇,值得嗎?”來?xiàng)珪杂悬c(diǎn)想不通。
這手段,太過舍近求遠(yuǎn),太過無意義,如同脫褲子放屁。
他有些想不通對方為何選擇如此低效而二逼的方式。
可就在這時(shí),投影男人臉上那層冰冷的寒意,忽地變成了濃烈的嘲諷。
他死死地盯著來?xiàng)珪缘难劬?,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冰錐,狠狠刺出:
“我,有說過,這是我們的所作所為嗎?”
來?xiàng)珪缘哪樕琅f保持著那份冰冷的淡然,但瞳孔深處,微光閃爍。
投影男人緩緩抬起手,一根虛幻的手指,隔著數(shù)米的距離,精準(zhǔn)地指向來?xiàng)珪陨砗蟮姆较颉?/p>
指向那節(jié)豪華車廂,指向車廂里的劍崎葵!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怨毒和肅殺:
“劍崎葵!”
“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假若不殺了她,這一切,將永遠(yuǎn)不會終結(jié)!”
“你,要護(hù)著她到什么時(shí)候???”
“直到東京淪陷,變成一片真正的地獄嗎?!”
這指控,石破天驚,如同最惡毒的詛咒!
然而,回應(yīng)他的,是來?xiàng)珪砸粋€(gè)干脆利落的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