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任何根據(jù)的苗頭的情況下,說:“我有種預(yù)感,我會死的很悲慘?!?/p>
她不敢想來棲曉會做出什么樣的表情。
更不知道來棲曉會不會發(fā)瘋。
最可怕的后果是,假如她的‘預(yù)言’印證了,那來棲曉是否會痛徹心扉?
“現(xiàn)在,終于塵埃落定了,是嗎?”白石琴音盯著劍崎葵沉重的小臉,說:“學姐,真自私啊?!?/p>
塵埃落定?
倒也不是,只是確切知道了死亡預(yù)告以及發(fā)生的時間。
雖然依舊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但總比沒理由的‘悲劇’好。
“心中有所預(yù)料,還希望他永遠記著你,永遠記得失去你的痛苦。”白石琴音伸出手,替劍崎葵撩起額前的發(fā)絲。
她凝視著金毛冰藍色的眼睛,說:“真是個壞女孩?!?/p>
劍崎葵抬起頭,笑了。
“但我能理解你?!卑资僖粲终f。貓娘的臉色很平靜,她或許是想起了一些事,那是一個玫瑰色的晚霞籠罩之下,她看著來棲曉,心里滿是近乎瘋狂的獨占欲。
“他要是敢忘了我,我一定會瘋狂地報復(fù)他?!?/p>
劍崎葵歪頭看了看白石琴音的身后。
她聳了聳肩。
“我聽見了?!蹦莻€男孩牽著小橋靜流的手,無聲無息地走近白石琴音。
家人們,誰懂啊。
怎么一進來就聽到這句話?
來棲曉眼前是個挺寬闊的房間,除了一張病床之外,房間里幾乎空無一物,四壁空空,也沒有窗戶。
當然,如果有窗戶,外面的景色也是地下實驗室的景色,沒什么好看的。
雖然房間里表面上沒什么東西,但不管是電纜、管線、信號傳輸?shù)木€路,其實都埋藏在這張病床下方。
整張病床就是個巨大的掃描儀,能將一個人的骨骼內(nèi)臟都檢查得淋漓盡致。
劍崎葵忽然嘆息著說,“現(xiàn)在,問題明確了?!?/p>
“我卻不感到緊張?!?/p>
劍崎葵盤腿坐在床上,撓了撓臉,對來棲曉說:“但我卻很想你?!?/p>
“哪怕我近在眼前?”來棲曉揉了揉小橋靜流的手,隨后緩緩松開,來到劍崎葵身前。
他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