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說鐮倉那天晚上吃過靜流的腳呢,說出來不是更不得了?
來棲曉瞇眼瞪著白石琴音,冷笑著說:“我不是躲開了嗎?”
“還有,你腦子壞掉了嗎,你什么沒吃過,我都沒嫌棄你的嘴,你還怕這個嗎?”
吐槽完,來棲曉沒理會炸毛的白石琴音,自顧自轉(zhuǎn)頭。
只見,小橋靜流冷冷地睨著他,文學(xué)少女只脫掉了右腿上的過膝襪,因此,與左腿上的柔順黑絲對比明顯的是,白皙光潔的右腿纖長筆直,踩在拖鞋里。
“看上去不太平衡,要不左邊那條也脫掉?”他有點(diǎn)細(xì)微的強(qiáng)迫癥,于是提議道。
小橋靜流的過膝襪是什么材質(zhì),來棲曉心知肚明,總之算是比較高檔的牌子貨,纖薄又制作精良,摸起來手感很不賴。
絕大多數(shù)時候,能上手摸她穿著過膝絲襪的腿,就意味著接下來的能觸碰的絕不止于腿這么簡單。
譬如沿著纖細(xì)的小腿線條一路往上,到達(dá)神秘的絕對領(lǐng)域,在往上,就是短裙之下的挺翹小鼙鼓。
咳咳,話說回來。
襪子這種東西,看似輕薄透氣,實(shí)則因為不吸汗的原因,假若普通人像小橋靜流這樣穿著絲襪又穿小皮鞋在學(xué)校里活動,那最后的結(jié)果,大概會讓來棲曉重新回憶起被芭蕾舞少女們支配的恐懼。
哪怕小橋靜流動作再小,再不會出汗,可溫?zé)岢睗襁€有可怕的微妙氣味絕不可能少。
至此,來棲曉的‘恐懼陰影’絕無被治好的可能。
但這個世界就是有這么匪夷所思的事。
這些女孩的腳的確沒什么味。
在和她們相處的時候,來棲曉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玄關(guān)、客廳、房間,有任何的不適感出現(xiàn)。
這扯不扯?
總不能說,這些女孩都是腳不沾地的‘小仙女’、‘足部不參與生理活動的藝術(shù)品’、‘精心雕琢的雕塑’?
來棲曉微微思索,探究的視線落在小橋靜流的腳上,隔著空氣端詳了一會。
“?”白石琴音鄙夷的目光越來越明顯:‘澀情足控變態(tài)’這種話即將脫口而出。
小橋靜流被剛才的事被氣的不輕,腦袋里一開始腦補(bǔ)和外面那些下流的女人一起‘同臺競技’的畫面,一股酸澀感就彌漫在心間。
這時候,她發(fā)覺來棲曉那‘探究’的視線,當(dāng)即螓首抬起,潔白的牙緊緊咬著,瞪著他,伸手就要往來棲曉的耳垂抓。
“別鬧?!眮項珪郧茏×怂氖郑溃骸跋胝隆!?/p>
“盯著女朋友的腳想正事?”白石琴音舉起水瓢,總想砸他的腦袋一砸。
“在慶幸,也在好奇。”來棲曉認(rèn)真地說:“你們的腳沒什么味真是太好了?!?/p>
來棲曉一向是心直口快的,尤其是在和這些女孩相處的時候,很容易被看穿的原因便在于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