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里,突然找到自己遺失的記憶?!?/p>
“重新想起一切,那種滋味,難怪使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p>
白石琴音張了張嘴,她看著小橋靜流,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早上提起過一樣?xùn)|西,或許那是你少有的略有記憶的物品。”來棲曉想了想:“只是上面記錄的一些事,你暫時忘記了?!?/p>
他地盯著小橋靜流的臉,有些意味深長:“人的記憶,可不是那么脆弱的東西?!?/p>
“在關(guān)于你母親的回憶這件事上的表現(xiàn),你顯得有些太過健忘了?!?/p>
“能把那本日記本給我看看嗎?”
“或許,我能幫你想起來,在你母親離去前最后一段日子,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來棲曉話音一停,繼續(xù)說道:“那股所謂的窺視感,又究竟是從何而來?!?/p>
。。。
小橋靜流走上樓,帶著一封信件與一本日記本回到眾人身邊。
來棲曉手里攥著那枚信封,他看見信封的封面有娟秀的幾枚小字。
而日記本則是到了白石琴音手里。
“據(jù)我父親說,就在我母親離世后不久,這封信就與那枚吊墜一起放在我家的信箱里?!毙蜢o流扶著手臂,嘴唇微微抿著。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監(jiān)控沒有看到任何人的痕跡,它就像憑空出現(xiàn)在那兒?!?/p>
來棲曉點了點頭。
“字跡沒有問題嗎?”劍崎葵舉起茶杯,小口啜飲,淡淡問道。
“我父親說沒有?!?/p>
“以現(xiàn)代的造假技術(shù),模仿筆跡絕不是一件難事?!眲ζ榭α怂鸢l(fā)。
來棲曉打開信封,掏出其中的信紙,目光盯著上方娟秀的字跡,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
“靜流?!?/p>
“我今以此書與你作永別?!?/p>
“作此書時,我還是小橋家的女人,你的母親,【俊也】的妻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p>
“而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是一個幽魂。”
念到這里,來棲曉皺了皺眉,抬起頭,看了小橋靜流一眼。
訣別書。。。
小橋的母親,是被她親手殺死的。
但在那之前,小橋母親已經(jīng)身患重病,猶如風(fēng)中殘燭。
這封信,應(yīng)該是她的精神狀態(tài)尚可,卻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qū)懴碌陌伞?/p>
來棲曉接著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