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我不知道你怎么會卷進這件麻煩事里面?!?/p>
他低頭,嘀嘀咕咕好似自言自語,身邊回蕩著紙牌交疊的清脆聲。
“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往外多走幾步,下次見面,我?guī)闳ノ闯赡耆巳ゲ涣说母栉杓款??!?/p>
“那感情好?!?/p>
來棲曉笑了笑,把太刀扛在肩上,而另一只手則是牽住了小橋靜流的手腕,開始邁步向前,突破包圍圈。
“別動?!?/p>
角落里,鉆出一道有氣無力的嗓音。
來棲曉緩緩扭頭,他的視線停留在【凝固】的小橋靜流身上,隨后漸漸飄向了遠方。
“上次見到你,還是在上次?!?/p>
來棲曉沒有松開手,而是看向了西裝男,瞇著眼睛,問道:“很好,你是認真的?”
西裝男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小橋靜流猛地眨了眨眼,她的臉色霎時蒼白,額前冒出的汗水打濕了劉海。
剛才是。。。怎么了?
來棲曉的表情恢復(fù)平靜,他的目光從一張張肅穆的臉上略過,直到落在最后一個人锃亮的腦門上。
“大叔,你也來淌這趟渾水?”
大叔身上還系著圍裙,他爽朗地笑了笑,把脫骨剃刀別在了腰間,油花花的爪子撓了撓腦殼,說道:“沒辦法,被人抓來當(dāng)壯丁了不是?”
“當(dāng)你的行政主廚不好嗎?”來棲曉的手腳開始幻痛,因為那種被剔骨刀肢解的幻想已經(jīng)浸入他的大腦。
這不起眼的大叔是東京某家米其林三星級酒店的行政主廚,負責(zé)為貴賓呈現(xiàn)上好的日料。
至于來棲曉為什么這么清楚。
那是因為他每一次把妖魔肢解后,都會留下一張該酒店的宣傳單!
“酒水八折。”來棲曉對傳單上的字記憶猶新。
“嘩啦——”玩弄撲克的【賭徒】停止了洗牌,他從牌中抽出一張梅花J,輕飄飄地拋向地面。
簌!
一個龐大的結(jié)界正在生成!
【主管】、【賭徒】、【廚師】。
這是眼前近20人的包圍圈里,最令來棲曉感到頭疼的三個人。
他們是操縱高質(zhì)量“欲望”的精英。
“這周圍有個把我們拽入地獄的老頭,我想他可能坐在輪椅上不好行動,要不然你們轉(zhuǎn)移一下目標(biāo)?”
來棲曉用衣角擦了擦手里的太刀,給在場的諸位提供了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
“他已經(jīng)一文不值了?!?/p>
賭徒抽出一張紅桃A,嘆氣著說道:“在你故意把他的腦袋攪成碎片,切成標(biāo)本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