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聰明人溝通就是這樣簡單。
真是可喜可賀。
“幽冥的工作,有什么想法?”白石琴音想了想怎么起話頭,于是隨口問道。
“嗯。。。”來棲曉面上思考,心中點開自己的面板,盯著上方顯示的“扭曲度:低”等字眼,他沉吟片刻后說道:
“。。。這兩天東京似乎挺安生的,好像沒發(fā)生什么意外?”
“奇怪,今年的五月病和流行性感冒造成的影響很一般啊?!眮項珪园欀?,從平淡的幽冥到現(xiàn)實世界的現(xiàn)狀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判斷。
有些太安靜了反而很離奇。
尤其是東京這個地方,可以說幽冥既不空蕩蕩,妖魔也還在人間。
日本號稱披著現(xiàn)代皮囊的封建社會,可想而知有多少可怕的壓力在普通人現(xiàn)實生活中蔓延。
更何況還是最卷最壓抑的東京。
普通人習(xí)慣了這種模式,并不意味著不恐懼。
“流感的影響的確不大。”白石琴音點了點頭,她不知道來棲曉心里正在吉列的陡蒸,她只是回答來棲曉說出口的問題。
她從桌上拾起一塊糖果,塞入嘴中,含糊不清地說道:“根據(jù)我的消息。。?!?/p>
“咕——”女孩的齒音與咀嚼聲有節(jié)奏地響了起來,片刻后,她皺著眉頭說道:
“好像是某個醫(yī)療研究所開發(fā)出了一種新藥,很快通過了試驗階段,在市面上傳播的速度很快?!?/p>
“對流行性感冒有針對性的抑制作用?”來棲曉想了想,問道。
“嗯?!卑资僖酎c了點頭。
“總歸是一件好事?!眮項珪該u了搖頭。
作為在幽冥里游蕩、獵殺妖魔的雇傭兵,來棲曉覺得最近他得到的“獎勵”實在不少,可以說費心又費力,燒腦又燒血。
已經(jīng)品鑒夠了,快端下去吧(捏鼻)
給自己放一個小長假還有什么好埋怨的?
“那不如替我分擔(dān)一些壓力?”
一道苦惱的嗓音從兩人身后傳來。
劍崎葵抓著一本筆記本,滿臉苦相,表情糾結(jié)。
“和小說有關(guān)?”來棲曉說到這就露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攤攤手把頭一低表示這活我干不了。
寫小說那是正經(jīng)人能做的嗎?
來棲曉對編故事實在不擅長,有限的腦細(xì)胞可不能放在“這樣寫對嗎?”“對的對的對的!”“哦不對不對不對!”這樣的精神內(nèi)耗上。
“不是啦!”
劍崎葵的小臉春風(fēng)解凍。
來棲曉瞇著眼覺察到這種變化的背后好像暗藏玄機。
白石琴音撐著下巴,手指在滑膩的皮膚上打著拍子,同樣乜著劍崎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