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邁動的是她一貫可愛又迷人的潔白褲襪雙腿。
但今天,絲襪的款式別出心裁。
褲襪上的維納斯提花十分吸睛。
印花藤蔓纏繞著花蕊,沿著小腿蜿蜒至纖細的腳踝。
啞光白的瑪麗珍鞋輕叩石板路,玫瑰金點綴隨步伐閃爍,種種的一切都將圓潤的小腿線條修飾,完美無瑕。
她哼著歌,笑靨如花。
她幾乎是飛撲而來,毫無顧忌地將自己丟入來棲曉的懷里。
來棲曉伸手接住了一只調皮的小羊羔,他接觸到了溫軟,潔白的顏色不止出現在她的美腿上,就連那若隱若現的白色肩帶,蕾絲領口下的精致鎖骨,耳后碎發(fā)被風撩起,耳墜星辰宛如墜落。
都時刻朝來棲曉釋放一種信號。
“魅魔的原型也是羊?!眮項珪韵氲搅艘粋€惡俗段子。
低頭,看著劍崎葵花瓣一樣的嬌嫩嘴唇,他迎著女孩淡雅描抹的絕美笑靨,感嘆一聲:
“你未免太可愛了?!?/p>
手感也極佳
這話一說出口。
來棲曉頓時感覺自己身邊的氣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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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寬闊的辦公室里,西裝革履,左袖空空。
僅從外貌上看,他的年紀看起來完全不像有著一個18歲女兒的中年大叔。
男人的花期一向很長,前提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并且保持鍛煉。
像結城悠這樣的男人,最討女人喜歡,他的眼里寫滿故事,四十多歲的年紀擁有波瀾壯闊的前半生,同時,他還有一張俊美非凡的臉。
很顯然,在這這種氣質的加持下,就算他斷了一只手、時刻保持憂郁,甚至偶爾懷念喪命的前女友,都不算什么缺點。
結城悠的電話響了,他淡淡地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通話鍵,隨手拋在桌上。
刷著紅漆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只造型特殊的鐘表,表盤的石英覆蓋突出表面,全息影像時針像蛇似的在表盤內游動。
隨著時間流逝,這只“蛇”的長度也會增長,直到它的嘴叼著尾巴。
在二十年前,這玩意叫貪吃蛇。
兩千年前,這玩意叫銜尾蛇。
鐘表會過時,時間卻永遠不息。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