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棲曉的目光投向天花板上朦朧的光暈,眼神有些放空,聲音也帶上了幾分飄渺。
“很普通。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長大。有河,有橋,有四季分明的雨和風?!?/p>
他避開了具體的地名和人名,語焉不詳地描繪著那些沉淀在記憶深處的畫面。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來到了東京?!?/p>
來棲曉平淡地說道。
“遠嗎?”劍崎葵撫摸著來棲曉的發(fā)際,問道。
“遠,回不去了。”來棲曉點頭。
“這就是你憂郁又文藝青年的原因?!眲ζ榭肫鹆似鸪跤鲆妬項珪詴r,這小子偶爾表現(xiàn)出的‘孤獨’模樣。
“非要這么說,也許是?!眮項珪孕α诵Α?/p>
其實他從來沒有這些女孩想象的那么孤獨憂郁。
只不過是略顯不合群加上‘人間清醒’,從而帶來的錯覺。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這一次,敲門聲是和緩的節(jié)奏。
來棲曉和劍崎葵同時看向門口。
來棲曉微微挑了挑眉,剛想起身。
劍崎葵卻按住了他,小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看吧,我就知道”。
門被推開一條縫,然后緩緩推開。
白石琴音站在門口。
睡裙的絲滑面料完美地貼合著她曼妙性感的曲線,在暖黃的燈光下流淌著明媚的光澤。
她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這個動作讓她本就傲人的胸圍更加呼之欲出。
那張冷艷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她淡淡地掃了一眼床上肩并肩躺著的兩人,尤其在那只搭在來棲曉胸口的白皙手臂上停頓了一瞬。
其實劍崎葵早就和來棲曉更曖昧了許多。
只不過,在眼前上演與心照不宣的無視還是有區(qū)別的。
在她身后,小橋靜流抱著一個巨大的白色熊玩偶,安靜得像一道影子。
黑發(fā)柔順地垂在胸前,臉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恬靜模樣。
只是那雙杏眼深處,濃稠如墨的黑色光彩并未散去,此刻正意味深長地凝視著床上的來棲曉。
“呵?!?/p>
白石琴音淡淡地發(fā)出一聲短促嗓音,打破了沉默:“只是來瞧瞧?!?/p>
來棲曉還沒來得及開口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