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是怎樣的操蛋。
“唉?!眮項珪試@息一聲,心情復(fù)雜。
“我不恨她,曉,一點都不恨。。?!?/p>
櫻庭加奈的聲音過度平靜,卻更像是強忍著沒有讓情緒零碎:“我只是心如刀絞。”
“我理解她的痛苦,那種痛苦足以摧毀任何人?!?/p>
“但我沒有辦法,我只能把自己變得麻木,像個沒有感覺的機器的同時,盡量遠離她。”
真是殘忍。
來棲曉忍不住想。
“后來媽媽也走了。”
櫻庭加奈的聲音更加飄忽,“再后來,爸爸他開車時精神恍惚,出了車禍,也離開了。”
她停頓了很久,久到來棲曉以為她不會再開口。
來棲曉剛想說些什么,但又語塞了。
然而櫻庭加奈還有話要說。
“他提前給我留了一封信。”
櫻庭加奈的聲音很輕:“信里說,不管是哪個女兒離開,他都一樣痛苦?!?/p>
“他希望我好好生活下去,不要怨恨媽媽,希望我能原諒他們。”
一股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壓力,仿佛實質(zhì)般撲面而來,壓得人喘不過氣。
來棲曉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原諒?好好活下去?多么蒼白又沉重的囑托。
提前留下信,是不是櫻庭加奈的父親,提前預(yù)料到自己會出問題?
那么,所謂的事故,究竟是不是事故,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意外險?
人身意外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