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
來棲曉感覺自己就像在自由的阿美莉卡那些被強制安排“行政休假”的老美警員似的。
開槍擊斃了‘雖然作奸犯科五毒俱全’但是個‘好兒子’的黑叔叔的那種。
今天早上,所有迎面走來的老師、同學,臉上都掛著比平時更熱情的笑容,遠遠看到他就會主動打招呼:
“喲,來棲君!早上好!”
“今天天氣真不錯,適合觀賽??!”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辛苦來棲君了!放心交給我們這人忙活就好!”
“對對對,好好放松,享受體育祭的氛圍!”
那笑容背后,是顯而易見的“敬而遠之”的微妙思緒。
霓虹人特有的表面功夫,背地里嘀嘀咕咕。
來棲曉覺得自己在這些老師同學眼里,已經不是個學生的模樣,而是個需要小心伺候、不能輕易刺激的人形自走危險品。
原來踩斷別人腳踝還有這種“好事”?
來棲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這話還帶著點黑色幽默的荒謬感你敢信。
不過這樣也好,他樂得清閑。
他無視了周圍幾道或好奇或古怪的目光,徑直走向自己班級所在的教學樓。
此刻,整棟教學樓都顯得有些安靜。
教室里果然沒什么人。
大部分同學都涌向了各個比賽場地,為即將開始的開幕運動做準備。
教室里。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在空蕩的課桌椅間投下明亮的光塊,顯得格外安靜。
剛坐下沒多久,教室門口探進一個梳著整齊黑色垂腰長發(fā),戴著精致發(fā)飾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