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來棲曉吻上她微微顫動的嘴唇,對上她那對含情脈脈,又悲傷不能自已的雙眸,她的臉,悲從中來。
那是一朵在夏夜盛開的花,哪怕是在深夜,依舊芳香襲人,依舊絕代風(fēng)華,可來棲曉知道,這樣的絕美悲戚,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
她固然美,可來棲曉不喜歡這種美。
來棲曉輕輕擦去她的眼淚。
“安心睡吧?!?/p>
。。。
。。。
周日一大早。
來棲曉與劍崎葵按時起床。
兩人將在下午乘上回東京的列車。
乍看起來,似乎有些急切。
但不管是來棲曉還是劍崎葵,都始終認(rèn)為:有些事,必須當(dāng)面找到遠(yuǎn)在東京的結(jié)城悠,才能獲得真正的答案。
劍崎葵這種迫切的心情尤為急切。
來棲曉極少瞧見金毛這副模樣,燥如烈火,心神難安。
恨不得插上翅膀回東京找親爹當(dāng)面對質(zhì)。
“打電話就能讓人訴衷腸的話,還要刀子做什么?”哄堂大孝的劍崎葵露出堅毅的眼神,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這樣說道。
來棲曉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但他還是準(zhǔn)備提前打個電話,和老丈人提前聊一聊。
飯桌上。
“你母親今天身體狀態(tài)好了一些,離開前,陪陪她。”劍崎顯蒼老的面皮抖動了一下,接著緩緩扭頭,看向窗外散落的枝葉。
來棲曉昨天夜里也想問劍崎葵,是否還要留在京都。
但在思考之后,還是選擇不開這個口。
因?yàn)?,在得到最后的答案之前,‘劍崎凜’這個人的身份的確有些復(fù)雜。
她是劍崎葵的親生母親,這是不會改變的真理。
但。。。
眼下的情形,很難不讓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