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什么大餐,只是簡單填肚子的家庭小面,不多時,一碗簡簡單單的海鮮煮面就裝進了碗里。
“我其實不太建議就著飲料吃面?!眮項珪越恿艘槐瓬厮黄鸱旁谧郎?。
劍崎葵拿起已經(jīng)用的熟稔的筷子,對來棲曉呈上的湯面大快朵頤起來。
“好吃?!眲ζ榭翢o吃相,像是餓死鬼投胎。
金毛的胃口比小身板強得多。
相處這么久,來棲曉自然清楚。
所以他端著冰水,淡淡的喝著,一邊看她。
因為吃的趕,劍崎葵被湯面的汁水燙到了,來棲曉看著她,也只是笑,笑容十分促狹。
劍崎葵呲牙,拍下筷子,從來棲曉嘴邊搶走冰水,灌了一口后含在口腔里,給自己的舌頭冷卻了一番。
“為什么?”劍崎葵沒好氣地捏著來棲曉的耳垂,質(zhì)問道:“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撤走了那種能力呢?”
“因為我不想燙舌頭?!眮項珪灾鴮嵤菈?。
蔫壞。
他賊兮兮的笑容撞進劍崎葵的眼里。
在接下來的運動里,他其實也有點想法。
傳遞痛覺,實在太古怪了,不是嗎?
金毛頓時大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起來。
旋即,她以一個迅雷不及的速度,撲上去,重重地吻上來棲曉的嘴唇。
當然,那條嬌小可愛的丁香小舌也在作怪。
許久,劍崎葵重重呼吸著,上氣不接下氣地嘴硬道:“你煮的面條,自己不嘗嘗味道怎么可以?”
這金毛也不是個老實的。
來棲曉撇了撇嘴。
“我吃飽了!”劍崎葵笑嘻嘻地站起身。
“去洗澡吧?!眮項珪詫λf。
“我收拾一下?!?/p>
來棲曉也不嫌棄,將劍崎葵剩了一小半的湯面吃完,隨后把碗筷調(diào)羹都放進廚房的水槽里。
可,就在他站在水槽前,還未轉(zhuǎn)身之時。
他的動作頓時一停。
來棲曉挑著眉毛,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他看向客廳,更是在看劍崎葵所在的沙發(fā)位置。
那里正在發(fā)出一些頗為‘敏感’的窸窣聲響。
金發(fā)女孩,背對著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