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橋靜流眼含不解。
“凌晨三點,她告訴我,如果我在她睡醒前給她打電話,她一定會給我穿小鞋?!?/p>
來棲曉十分嫌棄地撇撇嘴。
這種富家女大小姐就是這樣。
白石琴音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中,嘴里莫名其妙地嘟囔著什么。
很快,她一瞇眼:“接下來呢。”
來棲曉抬起頭看了白石琴音一眼。
這一眼,就是粉色的大床上,一位身材極佳的青春少女晃動著仿佛涂抹了草莓牛奶的光潔雙腿。
來棲曉看了一眼后收回視線,他這才開始環(huán)顧少女的“閨房”,同時說道。
“下午,先去一趟陌生人的家。”
“哪兒?”白石琴音有些訝異。
“練馬?!眮項珪蕴裘颊f道:“一位女士的家,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位老年喪女的老太太獨守空房。”
白石琴音點了點頭,看動作是很贊同來棲曉的打算,嘴唇微微一張,也語氣悠揚地說著:“難怪,如果讓我熬夜后又充當專職司機,我敢保證,但凡有人打擾我的睡眠?!?/p>
“我一定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p>
來棲曉說道:“她是成年人?!?/p>
“我們之中唯一的成年人?!?/p>
“成年人要為咱們這些未成年人的出行安全做保障?!眮項珪詿o奈地扶了扶額,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還有,你是不是忘了她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p>
“開車這種事,可以叫司機?!?/p>
別說,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給人做專職司機的感覺就像是落魄貴族變成女仆一樣極具反差感。
來棲曉發(fā)出了對財閥的控訴,心理活動更是將陰險的思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白石琴音睨了他一眼。
這股沒來由的陰險感覺是怎么回事?
小橋靜流側腿坐在地毯上,笑容含蓄又端莊,那股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撓一下就上來了。
與坐姿豪放的白石琴音是兩種類型的賞心悅目。
來棲曉還是放過了心里可憐的落魄貴族,將視線聚焦在面前兩個女孩身上。
白石琴音好像注意到來棲曉的視線,但她還是刻意晃了晃自己的雙腿。
不多時,劍崎葵撥打來了電話,即便是手機揚聲器里傳出的模擬電訊號,在場的人也能聽出她此刻的疲乏。
“一會我去接你們,見鬼。。。我的。。。怎么找不著了?!眲ζ榭蛑罚瑩P聲器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皮膚聲。
“啪!”
似乎是某種帶有彈性的布料勒在了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