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種令人頭疼的女孩,我心疼他,不會埋怨他。”
小橋靜流嘴角輕輕上揚(yáng),笑容里有股灑脫和從容,仿佛隨時都可以暢快地吶喊出來。
“我很像我的母親?!?/p>
“是他不敢和我說話,他怕又想到已經(jīng)逝去的人。”
來棲曉沉默了。
他該怎么評價這一對父女?
一個還沒女兒成熟的父親?
一個成熟過頭的高中生女兒?
“人們有各自的生活,也有酸甜苦辣?!?/p>
“我不做評價才是尊重?!?/p>
來棲曉自我反省,搖搖頭說道:“那我就只好祝你幸福了,小橋同學(xué)。”
“謝謝你的祝福。”小橋靜流莫名瞥了他一眼。
她其實想說,貌似你的生活與家庭,比她還要苦澀的多吧?
小橋靜流已經(jīng)足夠堅強(qiáng),可當(dāng)她知道來棲曉“沒有雙親”,還能考入月之島中學(xué),甚至還在簡直做危險性極高的工作——
她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
“真是辛苦啊?!?/p>
來棲曉邁著步子,思索著說道:“那些向你告白的男生與你相比,著實有些。。。太嫩了?!?/p>
“太嫩了。”小橋靜流抽了抽眼角,似乎有些惱,沒好氣地說道:
“不,不止是嫩,而且根本沒有在意過我的意見好嗎?”
說著,小橋靜流看了來棲曉一眼。
男孩的相貌著實是有些出挑,至少她挑不出毛病。
“那么。。。我記得有些女孩也很喜歡你這一款的吧,來棲同學(xué)?!?/p>
“你拒絕的理由呢?”
說到了輕松愉快的話題,小橋靜流的臉上便掛著柔和的淺笑。
但來棲曉總覺得這個笑容里頭是黑色的。
“野狗不需要墓碑,狂奔到腐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