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靜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對方在擔(dān)憂什么呢?
“去了就知道了?!眮項珪韵氩怀鏊匀?,于是搖了搖頭。
他難得地對這件事感到了好奇。
“滴滴??!”
來棲曉思索時,遠(yuǎn)方傳來刺耳的喇叭聲。
校前廣場有一條寬闊的主路可以直接到達(dá),這條路連接著月之島中學(xué)停車場與那座橫架月之島與本土的跨海大橋。
一匹鋼鐵駿馬疾馳而來,鐵蹄聲在靠近學(xué)校大門時,卻又很快放緩。
來棲曉不太懂車。
但他知道,眼前這輛漆黑的路虎在東京鄙視鏈頂端,面積僅有20。37平方公里的港區(qū)行駛,絕對不可能放開手腳馳騁,只能保持龜速蠕動。
“上車!”
右側(cè)車窗放下,一頭金毛的學(xué)姐豪氣干云地招了招手,稚嫩的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如果駕駛座上的人是一個身高1。7米的金毛大雷御姐大洋馬,來棲曉估計會麻利地上車,心里的安全感不說很足,至少比現(xiàn)在強得多。
可惜。。。
來棲曉和白石琴音顫顫巍巍地拉開后排車門,上了車。
上車前,來棲曉再三確認(rèn)劍崎葵的白絲小腳能踩在剎車踏板上,這讓劍崎葵非常不爽地甩甩腦袋,眼神不善地盯著他看了很久。
副駕駛上,小橋靜流面色蒼白,雙手死死抓著扶手,她僵硬地扭了扭脖子,看向來棲曉的眼神好像在說。。。
“救命!”
劍崎葵面帶恐怖微笑地鎖上了車門,把自己踩著三十四碼小皮鞋的腳輕輕抬了抬。
“學(xué)姐,你。。。有駕照嗎?”來棲曉在地獄里出生入死,從南天門砍到蓬萊東路的膽子都有些惴惴不安,他總覺得金毛學(xué)姐臉上的笑容會說話。
來棲曉心臟猛猛跳了起來。
只能說這是男性對女司機的生理性本能恐懼,誰也無法避免。
“嗯嗯嗯!”白石琴音抓著扶手,面露驚恐之色。
劍崎葵對著鏡子,整理好額前的劉海。
她的臉上揚起自信微笑,說道:“沒駕照怎么敢上路?”
“我可是很靠譜的成年女性,孩子們?!?/p>
serious?!
難道不應(yīng)該是交警把你攔下來問你要證件的時候,你狠狠甩他一耳掛,然后趾高氣揚地說自己的某某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