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眼下只有年上系女友的固執(zhí):“必須做,立刻,馬上?!?/p>
“這是治療?!?/p>
just
do
it!
櫻庭加奈的家距離這里不過幾百米。所謂的“身體檢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完完全全就是借口。
來棲曉看著她緋紅動人的臉頰。
來棲曉忽然想到,他的病的確是假的,但他早些時候就覺得,櫻庭加奈其實病得不輕。
她把活下去的所有希望、所有的情感寄托,都毫無保留地系在了他身上。
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求生圈,將性命和靈魂都徹底托付。
這份依賴,熾熱而沉重,就好像近乎病態(tài)的失去自我。
她將自己存在的意義,完全構筑在對他的守護和維系之上。
這種病。。。不好治。
而他自己呢?
如果真如櫻庭加奈所說,他也“病”了——
失去了少年應有的脆弱和依賴,只剩下冰冷的強大與責任。
那么。。。
來棲曉任由她拉著自己走出小別墅的大門,踏入夜色濃郁的街道里。
今天。
兩個都不太“正?!钡牟∪恕?/p>
在冰冷的現實與沉重的未來面前。
或許他們需要用一種方式,用一種原始的方式,互相擁抱,彼此取暖,升華靈魂。
這種事說出來很瘋狂,尤其是今天接受了這么多消息,甚至有種‘困難當前’只顧著享受和胡鬧的糜爛感。
但生活還得繼續(xù)。
日子總要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