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棲曉與白石琴音再次站在劍崎葵眼前。
劍崎葵似乎是餓了,她手上捧著一只溫熱的黑椒牛肉飯團,正坐在病床上吃著正香。
光潔白嫩的小腳在床下前后搖晃,瞧著太童心,也過分幼態(tài)了一些。
見到來棲曉與白石琴音來,她快速解決飯團,接著對兩人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柔潤的嘴唇微微撅起,冰藍的眸光點亮。
“學弟,你這么快?”
?
甜美什么的,都是假的。
劍崎葵露出甜美笑容的時候,就是要作妖的時候。
眼下,她雙手撐著床,雙腿搖晃的幅度越來越歡,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視線停留在來棲曉身上,又賊兮兮笑著。
“少來。”來棲曉睨了她一眼。
“用這種方式緩解氣氛,太沒品了?!眮項珪蕴畡ζ榭胱鍪裁戳?。
金毛的心情其實不太好。
她知道了太多,又不得不接受一切。
可所有的后果,所有的努力,或都需要讓來棲曉來承擔,因此,她要努力擺出笑容、努力地耍寶搞怪。
她不想讓氣氛變得太過沉重,也不想讓他人太牽掛自己。
“還好嗎?”來棲曉無奈地問。
劍崎葵收斂了不著調(diào)的戲謔,緩緩點了點頭,說:“狀態(tài),越來越好?!?/p>
這一點,她沒有騙人。
雖然得知真相后,劍崎葵的腦袋也是一團漿糊,但身體情況遠沒有列車上那般差。
別說暈倒,就是面色蒼白呼吸急促等等‘訊號’都不曾一絲一毫地釋放出來。
劍崎葵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有那么強。
她更是清楚。
來棲曉絕對做了一些事。
“你。。。還好嗎?”她凝視著來棲曉,開口問道。
來棲曉走近她,坐在她身邊,接過小橋靜流遞來的梳子,幫她梳起了頭發(fā)。
劍崎葵背對著來棲曉,光潔的脖頸上掛著一條吊墜,廉價感雖然十足,但戴起來倒也沒有不適。
“你做了一些事,是嗎?”劍崎葵的嗓音悠悠傳來。
“是?!眮項珪缘f道:“把你身上的不佳狀態(tài),都轉(zhuǎn)移到我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