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怎么這么眼熟呢?
白石琴音心想。
眼前這景象,簡直就像一個純情至極的小女孩,突然得知了自己喜歡的男朋友有著某種羞人的“特殊癖好”后,正在努力地說服自己嘗試去理解和接受。
甚至,開始笨拙地思考“迎合”的模樣。
“沒、沒關(guān)系。。。如果他想要這樣的話,我我好像也不是不能試著接受。”
大概是這種掙扎又期待的樣子。
白石琴音莫名很懂這種表情和狀態(tài)。
嗯?
所以,她為什么會這么懂?
白石琴音臉色猛地一黑,把某些不該此刻浮現(xiàn)的回憶壓了下去。
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在不經(jīng)意間暴露了什么不太妙的共鳴。
她立刻強(qiáng)行掐斷了那些清涼打扮、毛茸茸尾巴、鏡子前一字馬等等回憶,將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
總之,來棲曉剛才那一番看似荒誕不經(jīng)的“咨詢”,其核心意圖,等同于極其大膽的攤牌。
來棲曉將一個最核心,也最可能讓人無法接受的問題,用一種近乎無厘頭的方式,赤裸裸地拋到了悠木淺夏面前。
而她。。。會不會接受呢?
來棲曉在這方面不會無的放矢。
這些事都有他的深思熟慮。
當(dāng)他瞧見悠木淺夏沒有斷然給出反應(yīng),也不是憤怒斥責(zé),而是陷入了一種極其認(rèn)真的“思考”狀態(tài)——
甚至她還流露出某種難以描述的“掙扎”和“漸漸放松”的姿態(tài)時。
他瞬間就懂了。
復(fù)雜的情緒涌上來棲曉的心頭。
“真是罪孽深重啊,來棲曉。”
他在心里嚴(yán)肅地自我批評了一句。
批評歸批評。
他堅決不改。
他骨子里始終堅信著一條屬于自己的準(zhǔn)則:一旦是他認(rèn)定的女孩,他就絕不會輕易放手,會拼盡全力地去爭取,去擁有。
過去對白石琴音、小橋靜流、櫻庭加奈、劍崎葵是如此,當(dāng)下對悠木淺夏是如此。
對這些他無法割舍的人,保持一致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