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悠木淺夏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她忽然勾了勾嘴唇,將自己從微微消極的情緒中解放出來,低聲呢喃:
“我還以為,你會成為一個神通廣大的科學(xué)家,研發(fā)出時間機(jī)器,回到過去?!?/p>
啊。。。
該說悠木淺夏好懂呢,還是來棲曉等人算的太精?
和小橋靜流一起退到角落裝啞巴的白石琴音捂了捂額頭,與身旁的文學(xué)少女對視一眼。
來棲曉心說果然。
“我覺得超能力比時間機(jī)器要靠譜一些?!眮項珪哉f。
“是啊。。?!庇颇緶\夏的雙眼迷離起來,她在短暫的感慨后,臉上浮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也是呢?!?/p>
“愿意多說一些以前的事嗎?”來棲曉問。
“有些事,我記不太得了,我印象深刻的,只有你,還有一個大概的輪廓?!庇颇緶\夏點了點頭,說起了她的曾經(jīng)。
悠木淺夏說的含糊不清。
那份記憶,似乎伴隨著被封印的力量,深埋在了她腦海中。
一旦記憶完全解鎖,也就意味著‘欲望’的爆發(fā)?
當(dāng)初的催眠,正是試圖強(qiáng)行翻出記憶,導(dǎo)致欲望的傾瀉。
來棲曉伸出手,捏住了悠木淺夏的嘴唇。
他說:“到此為止?!?/p>
“今后的事,就交給今后吧。”
把未來交給未來,聽起來似乎很有哲理。
但這只是一種取舍。
但這不是壞事,在未知的危險爆發(fā)之前,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作死。
悠木淺夏是個定時炸彈,不能亂挖。
可是,外面的那個女管家似乎知道些什么。
來棲曉嘴上說著‘將未來交給未來’,可真的絲毫不做準(zhǔn)備,完全不是他的風(fēng)格。
既然悠木淺夏這個方向走不動,那就去問問北原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