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盯了眼來棲曉,冷然的眼睛狠狠刺向劍崎葵那張笑得天真邪惡的臉龐,銀牙暗咬,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剛才,這金毛拱火供爽了!
看著自己被撓癢癢,數(shù)她拍手正歡!
白石琴音眼神里的殺氣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
但這種目光卻被來棲曉與劍崎葵同時美美無視了。
呵。
哈氣的小貓罷了。
無威脅。
小橋靜流則安靜得多。
她穿著印有小兔子圖案的粉色棉質(zhì)睡衣睡褲,下樓后就蜷縮在沙發(fā)里,只露出半張臉。
黑色長發(fā)披散在沙發(fā)抱枕上,有幾縷貼在白皙的臉頰。
她低垂著眼簾,仿佛還沉浸在剛才被撓癢的余韻里,身體時不時會敏感地輕顫一下。
然而,當(dāng)劍崎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小橋靜流緩緩抬起了頭。
那雙平日里總是清澈無辜、偶爾像兩潭深泉的杏眼。
此刻,瞳孔深處跳躍著濃稠如墨的黑色光彩。
可謂是平靜之下涌動著難以言喻的暗流。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劍崎葵,沒有憤怒,沒有羞赧,那深沉的黑色,著實讓劍崎葵臉上促狹的笑容微微一滯,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心悸。
喂喂喂——
好像。。。要被腹黑女報復(fù)了!
劍崎葵在來棲曉懷里打了個冷戰(zhàn)。
很難說劍崎葵剛才的拱火不是一種‘報復(fù)’,誰叫她在白石琴音與來棲曉sex后的那天早上,因為調(diào)侃小橋靜流,而被吊起來撓腳心。
她剛才報復(fù)了回來。
而往后,小橋靜流肯定也會在動手。
冤冤相報何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