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看來還有一個不是屬烏龜?shù)摹!?/p>
那名南疆宗弟子微微掃視一眼,眼中故意露出一抹嘲諷的詫異之色。
“不過就算你不是縮頭烏龜又如何?偌大個南荒,三大宗門子弟居然還不如一個散修,還說什么你們是南荒的主人,我看散修的奴隸更合適!”
“少特么放屁!你算老幾!”
“你這個南疆宗的狗,有什么權利在這里犬吠。”
“若非蠱毒教那群吃里扒外的東西,就你們南疆宗這群垃圾,也配進入蠱神遺跡。”
眾人都被南疆宗的話氣的直跳腳,紛紛怒斥起來。但對方則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對眾多修士的謾罵根本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反而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來:
“嘖嘖嘖!南荒的蠱修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見識到什么叫厚臉皮?!?/p>
“都被人騎到脖子上拉屎撒尿了,居然還能面不紅心不跳,這臉皮當真令我們南疆宗的人汗顏,看來我們得多跟你們學習學習了!”
“師兄,他們有這個反應不是正常嗎?這屬于他們的基操!”另一名南疆宗的女弟子在旁邊開始陰陽怪氣的附和道。
“怎么講?請師妹解惑?”
“人家能在背地里給咱們使陰招,現(xiàn)在不知道憋著什么壞呢!”
“早就跟你說了,南荒不是南疆,你以為南荒人都跟南疆人一樣實在嗎?!”
“原來如此!是我大驚小怪了!”
師兄妹倆這一唱一和,可謂是將南荒人的臉徹底踩在腳下了。
對于兩人暗指的事情,陳景自然聽到了,但他卻并不在意,只有小孩子才會擺出這種無能狂怒,真正的修士都是講究利益的。
對兩人的行為,他只會嗤笑一聲,幼稚!
陳景能忍住,不代表有人忍不住,比如話癆子蕭滄接話了。
“這么說南疆宗的人都是勇者?”
“肯定比你們南荒的人強!”南疆宗的女弟子冷懟一句。
“那么我要問一個問題了。”
蕭滄整了整衣領,面色平淡,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想問問南疆宗的人是敢挑戰(zhàn)五毒塔,還是說你們不是廢物了?”
“你們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
南疆宗的女弟子顯然已經(jīng)上頭,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
“那好!既然我們是廢物!”
蕭滄繼續(xù)心平氣和說道:“如果我們是廢物,你南疆宗就是廢物不如!”
看到對方瞪大眼睛,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他快人快語繼續(xù)道:“在蠱神遺跡開啟之前,你們南疆宗七八位結丹后期修士,捉拿我們蠱圣林一人,卻敗敗而歸!”
“而且還有你們一位元嬰期老祖也親自下場了,結果還不是失敗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