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你就知道殺!”
南疆宗的黃棕沒好氣的瞪了苗長老一眼,有些懊惱道:“你也是活了幾百歲的人了,就不能穩(wěn)重點(diǎn)!”
“你以為那小子沒發(fā)現(xiàn)咱們嗎?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故意躲著咱們呢,我敢保證對方這幾天肯定不出蠱圣林,你怎么殺他?”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不干嗎?”矮冬瓜苗長老鐵青著臉。
“他們不是要去蠱神遺跡嗎,我們就找宗門的結(jié)丹后期弟子過來,也參加蠱神遺跡,在里面捉拿他,到時候再問清楚情況!”黃棕長老顯然早有打算。
“那我們干什么?就這么眼睜睜看著?”
脾氣火爆的苗長老瞪著銅鈴大的眼睛,依舊有些不甘心。
“誰說要眼睜睜看著了!”
黃棕長老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我們現(xiàn)在就上去質(zhì)問蠱圣林,以咱們兩名元嬰老祖的修為,他們不可能不給面子,到時候問那兩個小子幾句話,來判斷誰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現(xiàn)在距離較遠(yuǎn),我們感應(yīng)不到,若是距離近一些,或許就能感應(yīng)到歲月金蟬的氣息,到時候就能鎖定到底是他們兩人到底是誰了!”
“好,就這么辦!”
脾氣暴躁的苗長老早就等不及了,當(dāng)即釋放出自己的氣勢。
轟然之間,一股磅礴的氣勢從觀眾席上沖天而起,仿佛一股氣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
正在羨慕嫉妒恨的觀眾們,猛地心神一顫。
仿佛一座大山從天而降,壓在他們頭頂,只覺渾身酸疼難耐。
正在交談的蠱圣林陳長老二人,臉色暮然一變,目光瞬間銳利起來,直勾勾盯著觀眾席的某個位置,臉色漸漸陰冷下來,森然道:
“是哪位道友前來觀摩本次比賽,若是有什么不滿可以盡管提出來,何必為難一群小輩呢?”
“瑪?shù)拢 ?/p>
本就因為輸了賭約而心情不好的韓長老,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抱歉抱歉!”南疆宗的黃棕長老站起來,笑呵呵的看著兩人,自我介紹道:“在下黃棕,來自南疆宗,這位是我?guī)煹埽缑?!?/p>
“我二人路過此地,恰逢盛事,便前來觀摩一番。”
“南疆宗?”
陳長老眼眸中不由露出一絲疑慮。
蠱圣林距離南疆宗十萬八千里,對方怎會來這里?
還前來觀摩,你一個元嬰老祖,觀看結(jié)丹小輩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