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剛打過去,禇盼兒便后悔了,想是猜到了后果。
果不其然,木村武陟的報復(fù)來的很快,禇盼兒尚未來得及道歉,便被一巴掌掄在地上,臉上頓時腫起老高,嘴臉也流出腥紅的血來。
展燕一直冷冷地看著木村武陟,相比神情激動的禇盼兒,反而顯得十分冷靜。
冷靜,是因為早已下定了必死的決心。
反正婚禮不過是拖延之計,亦早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之志,既然沒等到變數(shù),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分別?
她摸了摸懷劍中私藏的鐵質(zhì)飛鳥,認(rèn)真觀察著木村武陟,似乎在等待一個最好的出手時機。
鐵鳥一點點從懷劍中飛出。
此刻,正是除魔之時。
存亡絕續(xù),便在此刻。
可未等展燕出手,門外卻又突然傳來一陣匆匆腳步,像是什么人要著急的沖進(jìn)來。
會是誰?
當(dāng)看到進(jìn)來的人是七人刀眾中的鳥羽真葉的時候,展燕大失所望,只見鳥羽真葉徑直走到木村武陟的身邊,喊了一聲:“師父。”
說罷,鳥羽真葉便想要貼近木村武陟耳朵,同他密報些什么。
“啪!”一巴掌同樣賞在鳥羽真葉的臉上。
色欲熏心之際,誰也別想阻止木村武陟。
事出緊急,見耳語不成,鳥羽真葉干脆不再顧及屋中的兩個女人,大喊道:“師父,官軍打進(jìn)來了,正門后門俱已失守。”
“什么?”木村武陟一晃腦袋,酒意全消,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生死關(guān)頭,木村武陟色欲全消,匆匆而去,鳥羽真葉緊隨其后。
走了兩步,木村武陟卻突然攔住鳥羽真葉,指了指屋子,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
就算得不到,也一定要毀掉。
鳥羽真葉心領(lǐng)神會地點點頭,轉(zhuǎn)身朝方才的屋子走去。
看樣子,她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