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忘、芍藥被不明身份之人截獲,唯剩楊延朗獨守空屋,悲傷自責(zé)之甚,無以言表。
不久后,白震山及展燕母女相繼趕回,從楊延朗口中得知此間發(fā)生之事,遂兵分幾路,苦尋無果。
無奈之下,幾人只得重聚于屋前,再議對策。
幾人正心急如焚之時,卻見桃林深處,有一人策馬奔來,手持長槍,口中高呼“大哥”。
楊延朗循聲望去,此人正是先前所遇青龍會楊志興。
不一會兒,楊志興便策馬奔至楊延朗面前,隨即縱身下馬,正待張口說話,卻見楊延朗不由分說,挺起竹槍便刺,倉促之間,只得持長槍防守。
青龍會游龍槍,僅從武器招式來判斷的話,楊延朗幾乎認(rèn)定,先前來此奪人的,正是楊志興一伙兒。
只是讓楊延朗詫異的是,做出這等事情之后,楊志興竟還敢來此,豈不是自討苦吃?
打斗之間,楊延朗厲聲質(zhì)問道:“你們把陳大哥和芍藥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楊志興好似沒聽明白,一邊退避,一邊盡力招架楊延朗的進(jìn)攻。
楊延朗這一問,卻讓白震山、燕飛兒和展燕都立即認(rèn)定楊志興便是來此奪走陳忘及芍藥之人。
三人配合楊延朗,四面合圍,勢必要活捉楊志興,并從其口中逼問出陳忘和芍藥的下落。
白震山一馬當(dāng)先,走到激斗正酣的二人中間,一把擒住楊志興手中長槍,另一只手捏成虎爪,貫胸?fù)舫?,直將楊志興擊飛數(shù)丈。
楊志興只覺得胸口一痛,身體竟不自主向后飛去,未及摔落,便被以輕功瞬間趕到的燕飛兒和展燕二人一左一右擒住臂膀,按在地上。
楊延朗急走幾步,竹槍槍尖直指楊志興咽喉。
“虎爪?”楊志興認(rèn)出白震山的招式,目光驚恐地盯著面前這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問道:“你是何方神圣,竟然會白虎堂絕學(xué)?”
“白震山?!卑渍鹕交⒛恳坏?,真叫人心驚膽寒。
“原來是前輩大駕,小子有眼無珠,不知因何冒犯大駕……”
說著話,楊志興下意識地想要拱手作揖,才發(fā)現(xiàn)雙手被制,掙脫不得。
“少廢話,”楊延朗大喝一聲,槍尖更進(jìn)一寸,貼近了楊志興頸上皮肉,逼問道:“說,你們將陳大哥和芍藥擄到何處去了?”
“陳大哥?”楊志興滿臉疑惑,似不知情。
白震山見狀,補充道:“就是你們口中的項云?!?/p>
“什么?項云被人劫走了?”楊志興驚呼一聲,竟然十分驚詫,觀其神情,卻不像是裝的。
楊延朗卻早已認(rèn)定先前之事與楊志興有關(guān),質(zhì)問道:“少裝蒜,那些人自稱青龍會,又使得和你一模一樣的游龍槍法,怎敢說與你無關(guān)?”
“不好,”聽楊延朗說罷,楊志興竟大叫一聲,解釋道:“定是那慕容吟帶人劫走項云,欲借為三叔楊天笑復(fù)仇之名,強占我青龍會。”
“什么?”楊延朗心中有些納悶兒,不知楊志興所言為何。
“哎呀,定是慕容吟無疑了,”楊志興慌忙解釋道:“我見你打馬回頭,本策馬來追,半路上卻被機關(guān)所阻,耽誤了不少時辰,這才姍姍來遲。如今看來,定是那慕容吟有意阻攔,在路上設(shè)下機關(guān),阻止我趕來此地,自己好派人劫奪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