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楊抗戰(zhàn)就給楊樹林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回來,我還不能說你倆兩句了。”楊海峰當即對著兩人說道。
兩人停下腳步扭過身子。
“你倆是不是知道點什么,以你倆平時的性格,不可能像今天這樣,不幫著自己人。”
要不說人老成精呢。
“我來說吧,剛才開車那個是我一個表侄兒,他跟我說了,對面不好惹,認識不少大人物,要不然,為啥忽然間紡織廠那邊來人了。
今天這架勢你自己也看到了,紡織廠來的人啥態(tài)度?!睏顦淞终f道。
“我就說你倆今天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了,行了,這件事不怨你們,世平,滾出來。”
老頭對著屋里喊了一嗓子。
楊世平立馬就從屋里出來了,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狗r的,一件值錢的都沒留下來。
二叔,干啥?!?/p>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這件事至此打住,對面來頭不小,今天這架勢你自己也看到了,你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二叔,有這么嚴重嗎,咱就這么吃個啞巴虧了?”
“你想死的話,你隨便,好言難勸該死鬼,房子也給你要下來了,至于我說的話,你樂意聽了你聽,你不樂意聽的話,你就隨便,以后你的事我也不會再管了?!?/p>
說完,老頭就把煙桿在臺階上碰了碰,把燒完的煙絲弄掉。
隨后頭也不回的就背著手走了。
楊抗戰(zhàn)跟楊樹林看了一眼楊世平后,兩人也沒跟他說一句廢話。
也背著手離開了。
就在這時,楊世平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癢了起來。
他把手伸進衣服里撓了撓,沒想到越撓越癢。
短短不到兩分鐘,整個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癢的。
這一切都是陳向陽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