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明明把信傳到那邊,為何會在劍宗發(fā)布了懸賞令?”
“是不是你搞錯了?”
“應該不會吧。”
“算了,幸虧懸賞金額低,來的人是一群乳臭未干啥也不懂的小孩?!?/p>
“砰!”
這時緊閉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誰是啥也不懂的小孩?”謝一瑾怒了。
屋里的兩人大驚失色地看著去而復返的謝一瑾三人:“你,你們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呵,我們不當著你的面離開,你會放下戒心?”花夜映冷笑一聲。
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個沒長腦子的劍修,可惡。
屋內(nèi)的男女對視了一眼,沒有等兩人有下一步動作,兩條捆仙繩猶如靈蛇一般將兩人捆成大粽子。
月知芙冷著臉:“這兩人身后似乎有靠山。”
花夜映上前喝道:“說,你們身后的人是誰?”
“沒,我們身后沒有人,”中年男女驚恐搖頭,“沒有人?!?/p>
“不說,”花夜映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錚!”
她腰間的長劍出鞘,泛著寒光的劍在兩人面前晃了晃,她笑得兇惡:“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劍宗的威名?”
“得罪我們的人,先是砍去手腳,再拔掉舌頭,戳壞眼睛,灌下生不如死的毒藥,”她笑得陰森看著眼前的男女:“你們誰想試一試?”
兩人的臉色煞白,劍宗的“威名”兩人早有耳聞,但沒有想到會這般兇殘。
“不說?”花夜映挑了挑眉,伸手一抓,抓住中年女人將她拖了出去。
很快,外頭響起了一聲聲慘叫。
中年男人的臉色白得嚇人。
謝一瑾慢悠悠地抽出自己的劍,似笑非笑看著中年男人:“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拿你來練練劍,看看我能在你身上片下多少片肉。”
“我,我說是東……”中年男人的話沒有說完,眼睛突然瞪大如銅鈴,嘴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響。
謝一瑾與月知芙瞬間意識到不好,正要上前,有一股黑氣從中年男人的嘴里冒出來,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那些黑氣仿佛有生命一般啃咬著他的身體,眨眼間,原本活生生的一個人,只剩下白森森的骨架子。
月知芙兩人大駭,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