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永青聽到了楚仲辭瞬間啞然。
楚仲辭瞥了他一眼,大手一揮:“帶走。”
楚仲辭帶著嚴永青離開了。
其余到劍宗湊熱鬧的眾人很有眼識地提出告辭,紛紛離開劍宗,并打心底表示以后都不過來湊劍宗的熱鬧了。
居正安看著狼藉的藏劍峰,喚來弟子,收拾的收拾,去合歡宗贖人的贖人。
忙忙碌碌小半日,太陽西下,夜幕降臨。
“轟?。。。 ?/p>
一道銀白色的雷訊迅速自天空落下,映得黑夜亮白亮白的。
居正安看到飛到自己面前的雷訊,有些意外,伸手去觸碰那道雷訊。
雷訊嘩啦地閃爍了一下,化為一張信紙落在居正安手中,他低頭看著信中的內(nèi)容,等他將信看完后,表情凝重了起來。
藏劍峰,禁地。
居正安站在靜心譚前,抬頭看了看沾了灰的靜心二字,嘆了嘆氣,抬手,有輕風拂過,落在“靜心”二字上的灰塵被清理得干干凈凈。
他邁開腳步進入靜心譚里,沿著結冰的階梯往下走,越往深處走,寒氣就越來越重。
居正安站到寒潭前,恭敬地行了一禮:“師父。”
大半身體都浸在寒潭中的陸知涯睜開了眼睛,“如何?”
“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師叔祖的心魔已消,各宗門都已經(jīng)消停,”居正安把這段時間的事情向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匯報了一遍。
陸知涯聽完,眉頭微擰:“費盡心思只想取小師妹的幾滴血嗎?為什么?”
“師叔祖回來了,說好像是魔族那邊將小師叔誤認為是什么人了,想取她的血做壞事,”居正安回答道。
陸知涯:“是取走了小師妹的血,沒做成壞事?”
居正安默了默,如實把東方墨假冒阿昭上高臺滴血認親的事情給講了。
陸知涯的眼睛微微瞇起,習慣性去捋著自己的胡子,一摸胡子發(fā)現(xiàn)沾了水的胡子都結冰了,他的動作頓了頓問居正安:“這件事情有誰知道?”
居正安:“除了師叔祖一家之外,還有執(zhí)劍長老和遙風?!?/p>
“你等一下去尋你師叔祖,讓他在你們幾人身上施個禁制,日后莫要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