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月伸手想摸摸她的腦袋,看到自己被雷劈得黝黑的手便把自己的想法給打消了,她柔柔回答:“好?!?/p>
她問:“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小白和東方墨立馬緊張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小姑娘,聽她的答案。
“我來了有一會兒啦,”阿昭眼睛彎彎地回答道,“山頂一直有天雷落下,我有點好奇便上來看一看是怎么回事?!?/p>
小白咽了咽口水,蘇微月稍微鎮(zhèn)定一些,“那你有沒有聽到什么?”
“有,”阿昭點頭,“聽到小白說我不是魔族,說我是個比其他孩子聰明,又比其他孩子有天賦的普通小姑娘,我覺得小白說錯了。”
小白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東方墨和蘇微月緊張無比,什么意思?小白說錯了?
阿昭視線落在小白身上,鼓了鼓腮邦說道:“我明明是個好看的小姑娘,一點兒都不普通?!?/p>
“……”
…………
“呼~~~”
魔族,魔都。
刺骨的狂風(fēng)刮過灰撲撲的城墻。
城門大開,里外都空無一人。
魔宮安靜得如同沒有一個活人似的。
“可惡!”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最華麗的宮殿內(nèi)傳來,一陣打砸聲響起,“怎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應(yīng)該是她的?為什么她的血不起作用!”
殿內(nèi)的人把能打砸的東西都打砸了,隨著他打砸的動作,捆在他的手腳身體甚至是穿過他的心臟的鎖鏈發(fā)出叮叮啷啷的聲響。
那人面容扭曲地低頭看著死纏在自己身上的鎖鏈,用力去扯,試圖將其扯斷,但那些看起來很纖細的鎖鏈堅如玄鐵,絲毫沒有任何的損傷。
那人非常抓狂且憤怒:“萬年了,一萬年了,這該死的鎖鏈,為什么還是弄不開。”
“該死的戰(zhàn)神,該死的天道,那個小姑娘明明應(yīng)該是解開這該死鎖鏈的關(guān)鍵,她受到天道偏愛,應(yīng)該是她才對?!?/p>
“不,不對,天道狡詐,那個小姑娘應(yīng)該是障眼法,”那人的體內(nèi)響起一道冷靜的聲音。
“本尊覺得就是那個小姑娘?!?/p>
“但她的血沒有任何作用?!?/p>
那人的體內(nèi)像是住了許多人似的,七嘴八舌說著自己的想法,但誰也沒有說服誰。
最終,他抓狂抱頭仰天大喊:“可惡,戰(zhàn)神,戰(zhàn)神的轉(zhuǎn)世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