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女傭在小心翼翼,她的挪動還是被李偉所察覺。
在她蹲下整理地上碎片的時候,李偉突然用腳尖踩住她捏著碎片的那只手。
下一秒她的手被鋒利的碎片所劃破,鮮血瞬間涌出,她嘴里發(fā)出痛呼聲。
但她的手被李偉踩在腳下,根本無法動彈,內(nèi)心的恐懼讓她都不敢祈求,更不敢抬頭。
李偉看著腳邊瑟瑟發(fā)抖的女傭,陰狠道:“你怎么不反抗,剛才你在旁邊不是一直在看戲嗎?
有沒有在心中嘲諷我,嘲諷我這樣的人不配得到父愛!”
女傭一句話都不敢說。
李偉胸中的怒火無處發(fā)泄,繼續(xù)朝著腳下的女傭怒吼道:‘說,你怎么不說話,啞巴了!’
女傭害怕的不僅不敢說話,甚至又害怕又疼的輕聲啜泣起來。
李偉氣的直接一腳把她踢開怒吼道:“給我滾!”
女傭好不容易重獲自由,連滾帶爬的離開這里。
李偉氣的腦袋嗡嗡的,在他腦海中父親剛才說的話,以及毫不留情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不停在他腦海中來回打轉(zhuǎn)。
父親在外面還有另一個家,他早就知曉,之前一直從未戳破,只是還掛念一點父子情深,想著他好歹也是父親的兒子,父親一定不會不管他。
現(xiàn)在他內(nèi)心的期盼被戳破,想著父親讓他出去散散心的話,他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恐怕父親不僅僅想讓他出去散散心,恐怕也有讓他把產(chǎn)業(yè)交出去的想法。
等他出去散心,父親肯定很快就把事情解決,等他散心回來,產(chǎn)業(yè)也歸于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名下。
父親真的好算計,恐怕他找不出自己到底得罪誰了,背后也有父親的手筆。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認輸,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既然父親這樣對他,不把他當(dāng)兒子看,他也沒必要像之前那樣,當(dāng)乖乖聽父親話的好兒子,他要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行動。
乖兒子還是讓他那個好弟弟當(dāng)吧!
平時絕大多數(shù),他的時間都用在管理私人會所以及奢華高檔的酒吧上,在私人會所和酒吧玩的有不少官二代和富二代。
平時自己在哪些眼高于頂?shù)墓俣媲埃芍^是卑躬屈膝,就想著一定要把他們招待好,想了很多花樣讓他們在自己地盤上玩的痛快、玩的盡興、
最近這段時間,礙于父親的叮囑,他沒有組織聚會。
剛才不是父親讓他出去玩玩散心,聚會也能讓他散心。
想到這,他立馬開始打電話,那些玩咖們,現(xiàn)在正是他們清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