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冉倒掛在保鏢的肩膀上,悄悄的睜開一條眼縫觀察著四周,耳邊隱約傳來哭泣的聲音,隨著走近聲音越來越清晰,是女子的啜泣聲。
審時度勢,張冉再次閉上眼睛,假裝繼續(xù)昏迷。
直到被保鏢扔在地上,撞擊帶來的痛苦都被她吞進肚子里,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十幾名年輕女性擠在一個角落里,其中有律師、有明星、有老板……她們惶恐的擠作一團,相互取暖慰藉。眼神畏懼的看著劫持她們的人,一個個兇神惡煞,不懷好意。
財閥看了一眼被保鏢扔在地上的兩個女人,恭敬的走到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面前,用h國語言回稟:“夫人,當晚入住酒店的年輕女性都在這了?!比际悄贻p的女孩子,像楊桃這樣上了年紀的女人并不是失蹤四人的目標,自然也不是他們要尋找的目標。
“全部?”高層的妻子語氣平靜的質問。
財閥眼神閃爍了一下,最終選擇說實話:“有兩位已經回國了。”
高層的妻子眼神平靜的看著他,語氣卻充滿了威脅:“你最好祈禱回國的那兩位跟我丈夫的失蹤無關?!?/p>
財閥小聲提醒:“夫人,我最寵愛的兒子也失蹤了。”言外之意,他為了找到兒子的下落,已經拼盡了全力。
“你兒子能跟我丈夫比?”夫人眼神變的凌厲,語氣也仿佛帶著刀子。
財閥始終九十度低頭彎腰,不敢反駁半句,更不敢露出任何不滿的眼神。在他的心目中,高層自然是比不上他的兒子。
夫人目光一轉落在擠成一團的年輕女孩們的身上,露和藹的笑容,“姑娘們,我丈夫失蹤了,誰能提供我丈夫的下落,我親自送你們離開?!?/p>
一名翻譯立即上前用各國語言重復了好幾次,因為被‘請’來的這些年輕女性來自各個國家。
夫人扮完白臉,就輪到財閥扮黑臉,他從懷里腰間掏出一把槍指向眾女孩,槍口對準誰,誰就害怕的躲閃,“我兒子在你們入住的酒店失蹤了,你們當中有人想害我兒子,也有人是無辜的,只要你們找出那個想害我兒子的人,把她交給我們處置,剩下的人就能安全離開,否則,你們就永遠留在這里!”
翻譯再次把他說的話用各國語言翻譯了好幾遍。
聽完翻譯說的話,又被槍口指著,女孩們嚇壞了,有人喊冤,聲稱沒有見過他們說得那些人;有人跪地求他們放自己離開;有人破口大罵,讓兇手自己站出來,別連累她們……。
翻譯把她們的話一一翻譯給在場的人聽。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夫人眼神倏然冷了下來,落在仍舊昏迷躺在地上的張冉跟劉母的身上。
財閥時刻注意著夫人的反應,見她看向最后抓來的兩個女人身上,立馬吩咐手下去拎一桶冰水來把她倆潑醒。
大冬天被潑一身冰水,必會發(fā)燒感冒。
張冉閉著眼睛,掐算著時間,冬嬋根據(jù)她身上的定位該找過來了,差不多她也能‘醒’了,免得被潑一身冰水,沒死在這些人手上,反倒被一場感冒奪走性命,那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