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鴻逵雖然有點二,但是并不傻。自然看得出魏寶仁眼里的意思。
趕緊端起酒杯說了聲:
“指導員,以前馬某人眼拙,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杯酒就當我給你賠罪了!”
說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杜秀英又在桌子下面碰碰魏寶仁。這一下魏寶仁以前的積怨一下子也就消除了。
他本就是有些不平衡罷了,如果他是馬鴻逵。估計做法跟他也不會有區(qū)別。
他們這類人敬畏的始終是權勢,哪來的感情?
于是他也端起杯,笑道: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畢竟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鄰國過去還是我們老大哥呢?現(xiàn)在咋樣?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說話。只要我能做到的!”
這張空頭支票開出來,馬鴻逵興奮的臉上都冒出了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氣的杜秀英開口罵起來:
“就帶回來兩瓶酒,我連馬全義過來都沒舍得打開。你這是打算自己喝完嗎?”
馬國慶躲在里屋的門簾后面,悄悄的看著這一切。連桌子下面的小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馬鴻逵放下酒杯。嘆了口氣。
“指導員,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快憋屈死了!
梅花那個娘們兒,我明明是副廠長,可她一直把我當搬運工使喚,搞得那幫女人沒有一個拿我當回事??!”
酒精把馬鴻逵刺激的兩眼發(fā)紅。就跟哭了一樣!
杜秀英罵道:“站起來七尺高的漢子!連個女人都斗不過,還好意思說!”
馬鴻逵委屈道:“她老公是指導員啊!我又惹不起!還有他家那個小兔崽子。簡直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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