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紅英有些崇拜的補(bǔ)充道:“他們這群人活的非常純粹。北島就是個建筑工人,而芒克本來是工廠工人,為了寫詩歌而辭職了。
父親為這個事情都跟他鬧翻了,把他趕出家門,所以這個家伙就靠打零工為生,常常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葉雨澤有些肅然起敬,戴維有些不太明白。
“葉,為啥喜歡詩歌就要被干出家門?”
這個葉雨澤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到是芒克自己說道:
“詩歌很多時候是換不來錢的,即便能換來,也維持不了生活!”
“那你為什么要辭掉工作?業(yè)余時間寫詩不好嗎?”
戴維的思維還是跟不上芒克的想法。
芒克被這句話問住了,想了很久才說到。
“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會磨去我心中的激情!而詩歌是需要激情的!我不想讓機(jī)器的轟鳴聲碾碎我的夢!”
戴維點(diǎn)點(diǎn)頭,小老外似乎被這個答案給震撼了。
都是年輕人,誰沒有自己的理想?以后自己該怎么活呢?
這時候一個青年問道:“戴維,你們米國有什么詩歌嗎?”
那個年代比較閉塞,對國外的東西了解的很少。只能從收音機(jī)里面能聽到一些新聞。
而從尼克松訪華后,中米關(guān)系一直在向前發(fā)展,不然戴維也不可能來到中國。
“米國的詩人也很多,其中比較出名的有羅伯特,勃來。我還記得他的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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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三周大,它的光伸到了我父親的農(nóng)場,
它暗了一半,掛在蠶食它的西天。
大地含著石塊,聽它們在凌晨時淺唱。
我轉(zhuǎn)身入屋,看到我的影子向門閂伸手。
芒克又一次被震驚,人家這也是朦朧詩。但是這首詩確是能夠被人讀懂的。
而且文字里的含義很深,深得象大一個包袱壓在你的肩上。
又是一陣沉默,戴維開口接著說道:
“他這首詩雖然發(fā)人深省,但是我還是喜歡另一首,一個普通女人寫給丈夫的詩。雖然她丈夫永遠(yuǎn)看不到了?!?/p>
記得我那天借用你的新車,
撞凹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