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革勇也是同樣,似乎那一碗碗倒在嘴里的就是奶茶。
和薩克人喝酒不用酒杯,都是那種棗紅色的粗磁小碗。
他們端杯的習(xí)慣就是只用三根手指,兩根撐在碗的外沿一根在內(nèi)沿。
看到楊革勇喝的進行,馳娜兒也高興的唱起了祝酒歌。年輕女孩兒的殺傷力總是極強的,讓葉雨澤這個一直控制酒量的人最終丟失了防線。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葉雨澤躺在吉普車上,已經(jīng)快到連隊了。
葉雨澤抬起頭看看開車的楊革勇,心里不由得暗暗贊了一句。
這家伙果然是除了學(xué)習(xí)不行,別的啥都行。
還是那次開卡車來,讓他開了一小會兒。結(jié)果這就真學(xué)會了。
“你那個未來老丈人和媳婦可真厲害。你沒喝多嗎?”
楊革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別瞎說,才多大就媳婦兒?”
楊革勇性格和葉雨澤截然不同,葉雨澤做事比較高調(diào),而楊革勇習(xí)慣做什么都是不張揚。
回到連里,老爸還沒回家??纯纯湛杖缫驳奈葑?,葉雨澤也有些傷感。
有句話說的果然沒錯?!凹也皇且凰孔?,而是住在房子里的人。”
只不過幾十年以后,這句話卻真的倒過來了。
家首先是房子,沒有房子沒人嫁你。
葉雨澤去衛(wèi)生室找老爸,不知道這么晚了他還在那里干嘛?
到了衛(wèi)生室,隔著窗戶看進去。卻發(fā)現(xiàn)老爸正趴在桌子上寫著什么?而那個小劉則正在他身邊給他倒水。
看著老爸筆下的信紙,葉雨澤心里一驚。難道自己那封信沒起作用?
葉雨澤推開門就走了進去,老爸還正在用功,根本沒察覺他進來。
小劉則夸張的喊了一句:“雨澤來了?”
老爸這才抬起頭,不露聲色的把信紙疊了起來。
葉雨澤看了小劉一眼。寫封信還有放哨的,這也是沒誰了。
老爸回過神立馬瞪著眼看著葉雨澤。
“你為啥一聲不吭就去了口里?你知道你媽多著急嗎?”
這事葉雨澤還真不怕老爸,因為老媽在這種事情上比較感性,俗話就是不講理。
而男人就比較容易溝通了。
“是劉政委和萬媽媽讓我去的,一千多雙皮鞋,我總不能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