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酒吧開起來,雖然生意都很一般,但是到是緩解了“緋聞酒吧”的壓力,不用排隊預約了。
晚上九點,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因為年輕人都下班了,吃完飯開始出來玩。
這時候,一個大男孩兒站在臺上,手里抱著一把吉他,很熟練的彈出一溜前奏。
遠芳和劉軍墾,張前進還有葉倩倩四個人坐在桌子前正在喝著咖啡。
沒辦法,他們年輕小,酒吧是不賣給他們酒的,其實劉軍墾和張前進都是能喝一些的。
這時候張建疆突然跑了進來,門口的侍者沒能攔住,人滿了,沒有座位了。
張建疆看見遠芳他們就跑了過來,一屁股把劉軍墾擠開一些,坐在遠芳身邊。
劉軍墾推了他一把:“你干嘛?我們又沒有邀請你,你憑啥坐在這里?”
張建疆根本沒有在意,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關你屁事,我是來找遠芳的。”
遠芳看他一眼,并沒有說話,目光看向舞臺上。
臺上的男孩兒前奏過后,一張嘴就開始唱了起來:“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叮嚀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常常一個人在海邊,挽著褲管慣著腳丫走在沙灘上……?!?/p>
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就是那種天生的煙酒嗓。唱出來非常的有味道,特別是手中的那把吉他,簡直被他玩的出神入化。
“他真厲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練的?”一向高冷的葉倩倩忍不住夸了一句,而遠芳則是迷醉在歌聲里了。
“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家門,象迷失的孩子找到來時的路,星星點燈,照亮我得前程,有一點光溫暖孩子的心?!?/p>
臺上的孩子唱的非常動情,他長得比同齡人身材要高大一些,眉毛很濃,一張臉方方正正的,棱角分明,正是烏蘭的兒子巴圖。
這孩子有些早熟,烏蘭從去年開始,身體就出現(xiàn)了問題??赡苁乔靶┠晏珓诶哿税?,加上長期住在車里,全身的關節(jié)都開始酸疼。
厲害的時候,全身行動都比較困難。她是試車員,這樣的情況自然就沒辦法上班了。
汽車廠是股份制企業(yè),不養(yǎng)閑人的。她這種情況,只能是病休在家。畢竟這不是工傷,單位沒辦法負擔。
只能是發(fā)個生活費,讓她在家里養(yǎng)病。這還是因為廠里效益好,換在南方那些工廠,直接就不管了。
其實烏蘭是有些積蓄的,但是她舍不得花。因為巴圖太爭氣了,她想把錢留給兒子。
她不象別的母親,孩子上了軍墾技校就徹底放心了,反正有了鐵飯碗。她想讓兒子上大學,出國留學。
因為她看到了葉家的孩子們一個個有多能干,這肯定跟留學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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