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視著太陽的向日葵了嗎?
它的頭幾乎已把太陽遮住。
它的頭即使是在沒有太陽的時候,
也依然在閃耀著光芒!
你看到那棵向日葵了嗎?
你應(yīng)該走近它。
你走近它便會發(fā)現(xiàn),
它腳下的那片泥土。
每抓起一把,
都一定會攥出血來!
葉雨澤承認(rèn),這首詩寫的不錯。甚至可以說這是一首意境很深的詩。
但是,他還是不太喜歡這種表現(xiàn)手法。
后期的那些朦朧派詩人,他們的詩歌追求的并不是大眾的東西。
而是認(rèn)為,詩歌是個很小眾的東西。詩是寫給看得懂的人看的。世人都看得懂的東西那不叫詩歌。
為此,他們的作品大多象謎語。甚至有些除了作者自己,別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寫些什么?
對于這些,葉雨澤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因為葉雨澤認(rèn)為,能讓大眾都看得懂,而且能廣為流傳的。才叫文學(xué)。
那種曲高和寡的東西,還是作為文獻(xiàn)束之高閣吧!留給那些磚家們吃多了時候研究一下。
査紅英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葉雨澤的年齡。關(guān)鍵這小子對于文字的理解竟然比她這個北大中文系的學(xué)子一點不差。
兩個人時而小聲,時而大聲的爭論起來。完全忘了圖書館是個安靜的圈子。
不過因為高考的恢復(fù),來圖書館的大部分都是渴望知識的青年人。
而那些查看專業(yè)書籍的老同志們都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躲在角落里。
他們的爭論甚至引起了圍觀,支持誰的都有。一個比較激進(jìn)的男孩子甚至朝葉雨澤叫囂。
“你批判朦朧詩,那就拿出一首作品來。不要那些通篇都是感嘆號的頌詞!”
葉雨澤略一沉吟就背出一首。
我愿是急流,
是山間的小河,
穿過崎嶇的道路,